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又是一記重擊,夏曉夏茫然的嘀咕著,「不可能啊,他明明照了的。」
「再不坦白交代,實話實說,對方是可以告你誹謗的!」
敲詐勒索,誹謗,一個個罪名砸下來,夏曉夏腦袋嗡鳴著刺痛著,視線都是模糊的,腿軟的跪了下去。
警察過去拽他,「你幹什麼你!別搞這些!」
夏曉夏痛哭著,他害怕了,「我求求你們了,錢我還一分都沒花,我現在立刻我就還給他,你們讓我和他說說,我去求他,他不起訴我,不就沒問題了嘛。」
他看著警察的眼神,充滿希望又充滿絕望,極其矛盾。
警察嘆了口氣,「你們這些人對法律毫無敬畏之心,去想觸碰法律的底線,祈求法律的寬容。」
真是可憐可悲可恨!
隔壁
警察舉著藺澄和殷澈的那張親吻照,「你們是什麼關係,希望你可以實話實說。」
「他是我喜歡的人。」
「根據夏曉夏提供的訊息,殷澈在你未成年的時候就收養了你,並存在不正當的關係,我希望你可以實話實說,法律會保護你。」
藺澄身體前傾,手臂搭在桌上,態度認真,「警察同志,我願意配合您做任何調查,我想我們每個人的資料,你們都可以調查出來。
殷澈並沒有收養我,按理說,前提條件已經不存在,後續控訴則完全不成立。
但我還是願意解釋說明,我們的確是在我未成年的時候就在一起生活,但和沒有血緣關係且不在一個戶口上的未成年在一起生活,不代表他們之間就發生了什麼。
同樣不能因為對方在我未成年的時候就和我居住在同一屋簷下,而剝奪我現在作為一個成年人,追求愛情和幸福的權利。
所有的一切都是夏曉夏的一面之詞,他想以此威脅我們,獲得利益,實際上他也的確這麼做了,而這張親吻照的拍攝時間,就在前幾天。
兩個沒有任何親屬關係的成年人,接吻應該是不犯法的吧。」
他的語氣很平靜,陳述著自己的想法和情況,「殷澈先生出於善良照顧我,照顧一個孤兒,他的善良不該被揣測,懷疑,指責,這是對他的侮辱。
我可以保證,我和殷澈先生在我未成年時,什麼事情都沒有,甚至是一句超過道德底線的話,一個超過道德底線的舉動,都沒有做過。」
他說的坦坦蕩蕩,事情也的確如此,雖然他對殷澈的愛意洶湧,但是他不會在未成年的時候就去勾引澈哥犯錯,他愛他,怎麼捨得。
而澈哥對自己更是堂堂正正,在自己未成年之前。
外面
殷澈正在和施嘉年解決車的事情。
「明天我會叫我的秘書聯絡你。」
說是解決,殷澈也不過是冷冰冰的說了這麼一句,施嘉年的朋友暗戳戳的對著眼色,心裡為施嘉年掬了一把同情淚。
殷澈轉身就要離開,即使是在等藺澄,他也不想和施嘉年坐在一個桌子前。
施嘉年見他要走,猛地站了起來,身體還被酒精侵蝕著,搖晃了下扶著桌子才站穩,「小澈,你就這麼討厭我嘛,討厭到一句話都不願意和我多說。」
他的朋友又互相對視了一眼,其中一個蹙眉去拽他,「別說了,你還嫌臉丟的不夠。」
「我做了這麼多事,還不是因為我喜歡你!」施嘉年推開朋友,吼了出來,眼淚也沒出息的掉了出來。
被推開的朋友氣的罵了一句,「艹!真特麼丟臉,懶得管你!」
氣洶洶的走了。
殷澈停下轉身,冷淡依舊,「做了這麼多事,呵,的確是做了挺多,我受不起,請收回你寶貴的喜歡。」
施嘉年臉色瞬間蒼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