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靜坐了一會兒,小科忽然笑了,為自己之前的過於擔憂。他該相信景沉哥的啊。
他是一個只要堅持要幹什麼事情,就一定會把事情幹好的厲害的人。
既然他已經堅定地選擇了要繼續做演員,既然他選擇了要過來。想來,他一定做了萬全的準備。
小科望著程景沉挺拔高大的背影漸漸消失在了門口,收回了目光,看向了身旁的司機師傅,語氣恢復了平靜:「師傅,走吧。」
——
宴會的主角是父親和哥哥,應酬也有母親和嫂子。明珠換了一套得體的簡潔純白禮服無所事事地窩在了宴會的角落裡。
她之前打電話回家的時候,父母正在國外談生意,也是今天早上才回了b市,她還是不習慣這樣的場合,要不是為了早點見到父母,她才不來參加這個無聊的宴會。
完全沒有背著攝像機到處跑來得舒服。而且他也不在……
「你怎麼在這裡?」明珠偏頭看向身旁的周墨,完全不信他剛剛在自家父母面前說的那套說辭。
周墨是n市周家人,所謂北明南周,周家和明家有著很密切的商業合作,但卻也只是商業上的摯友,私下裡的交際並不是很多。
就算真的是奉父母之命來參加他們的宴會,也應該是周家大公子周硯過來才對。而不是他這個並不掌實權的周家閒散二公子。
而且……
「你現在不是應該在青海湖嗎?」
周墨和她是去年在非洲看動物遷徙認識的。他也是一個攝影愛好者,偶然在國外相遇,又同是中國人,一來二去兩人就成了好友。回國才知道對方的真實身份。
周墨算是攝影剛剛入門,回國後兩人分開了,他就幾乎天天在微信上問明珠攝影相關的問題。
攝影最是費錢,很適合他這種又閒又有錢的人,於是明珠抱著為攝影界添磚加瓦的信念,也算是耐心地一一回答了他的問題。
兩人聯絡就斷斷續續的保持著,一直沒有斷過。
九月的時候,周墨還約明珠十月底去青海湖,他說他想去拍冰封后的美景,還想讓明珠親手教他一下構圖——線上總是學不明白。
明珠當時滿口答應,但之後隨著自己的離家出走,這個事情也就不了了之了。
卻不想,他最後也沒去,反而來這裡參加她們家的宴會了。
「這不是師父你後來不去了嗎?」周墨半開玩笑地說。
自從明珠開始教他攝影之後,他就開始叫她師父,明珠說了很多次不用這麼叫她,但是他卻一直堅持,後來稱呼也就這樣一直沒有變。
周墨雄雌莫辨的俊美面龐上閃過了一絲委屈:「師父放了我的鴿子,還要狠心讓我一個人獨自面對那片傷心地嗎?」
明珠狐疑地眯了一下眼,她總覺得有些奇怪。
他笑得像個狐狸,眼角的那顆淚痣顯得更加奪目,他搖了搖手上的香檳:「所以我就來這裡找師父玩了。」
然後用讓女生都捨不得拒絕的興奮語氣道:「聽說b市的秋天也很好看,師父回頭帶我逛逛吧。」
秋天……
明珠忽然想起了自己今天來時,路過銀杏大道時看到的美景,她用手機簡單拍了下來,發給了程景沉,而他秒回了句「好看。」
想到這兒,明珠只覺心湖泛起了一絲綺麗的漣漪,語氣中滿是不自覺的溫暖與笑意,她肯定地點點頭道:「是很好看。」
然後聽到了周墨的後半句,她猶豫了一下,語含歉意道:「不好意思啊。我可能不能帶你逛了。」
她計劃著再陪父母兩天,之後就回y市。雖然在報社請了半個月的假,不用著急回去,但她想早點回去見到他。
她思考了一下,商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