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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會為他講的故事展顏一笑,會因為他的煩惱皺眉傾聽,可如果他不說,不講,那麼的便是體貼的恣情小意,從不強求。
就好像你費盡心思為她求娶的珠寶,得到的待遇於你順手路邊摘來的野花,待遇相同,令人憋屈。
這種有你我很高興,沒你並無不可得樣子,讓此刻還並未磨練老道的楚留香,抓耳撓肺的難受。
男人終歸是賤的,輕易得到的不會珍惜,得不到的卻總會牽掛,楚留香自詡風流,卻在一個風塵女子身上跌了跟頭,多少也是記在了心裡。
「若是又不解之事,多想無益。」風煙姑娘的語氣輕曼,似是無心之語出於他口卻帶了幾分悠閒與意境。
這也是風煙姑娘的獨特之處,她總能輕易地捕捉到恩客心裡微妙的情緒:「此番可是來作別的?」
「你又知道了。」楚留香抬手玩弄著自己的頭髮。
「算算時日,能讓你在玉京停留四日還不見離開,我可算是在江湖上也是有頭有臉的人物了。」她搖頭推了推楚留香,動作輕柔,「且起來為你梳洗,好好休息一晚明日路上便有了精神。」
楚留香看著她那一副:真是小孩子,拿你沒辦法。的樣子,抽動了一下嘴角。又來了,這種長輩看待晚輩的慈愛感覺:「下月你要前往花家?」他順著風煙的力度站起來,懶洋洋的趴在了她的身上。
風煙姑娘也沒躲,只是讓楚留香如同無骨一般靠著:「承蒙不棄,請奴家前去奏樂。」她雖說的卑微,可是語氣裡卻不見任何試圖討好的低賤,反倒是如同高高在上的恩典一般,說的楚留香忍不住摟著風煙在她耳邊輕笑。
然後人單力薄的風煙終於承受不住一個成年男人的力量,倒了下去。
楚留香在姑娘倒地之前,在空中就一個靈敏的翻身將自己墊在了下邊,藉此將姑娘摟在了懷裡。
風煙的個頭不高,二八年華還未發育完全,被二十出頭的成年男人摟著小小一隻,身上帶著淡淡的花香。
楚留香雖然不說心猿意馬,可看著風煙姑娘精緻的眉宇,卻忽然有些羨慕那個窮書生了。
她至今都能想起半年前的初見,風煙姑娘眼睛裡的深情款款和動容。
脖子上那路邊在普通不過的玉從未摘下,已經生鏽的簪子放在梳妝檯上未再帶起。
楚留香從來沒有提過要帶風煙姑娘離開,一方面他知道已風煙如今的庫存,真的想要贖身便有無數公子哥自薦而上。
另一方面則是他發覺風煙姑娘,似乎對眼下的生活並無不滿之處,貿然提起便是他的不是了。
「去換衣。」風煙姑娘推著楚留香,在他看不見的地方眼底閃過了狼光,「我幫楚公子沐浴」她的聲音難以抑制的上翹,想到八塊兒腹肌,健碩有力的大長腿,溫熱的胸膛,柔順的黑髮……
嘿嘿嘿,最近天天歪瓜裂棗的眼睛,終於被清洗了。
只可惜這個朝代如不大唐開放,見不得坦胸露腹,印著複雜花紋的丐幫小哥。也沒有穿著風騷,走位風騷,言語風騷的明教小哥。更沒有帶著滾滾,帶著滾滾,帶著滾滾的唐門小哥。
啊……可惜。
完全被風煙姑娘溫潤外表欺騙的楚留香,還沉浸在自己的思緒之中呢。
青o樓女子對待自己的恩客各有手段,給恩客沐浴一事也並非沒有先例。
完全不知道自己目前是唯一一個享受此待遇的楚留香,對此還有小小的心酸。
「風煙……」他穿著褻褲踏入水桶的時候,背對著風煙如此問道,「下次要不要聽一聽,北疆的風光?」他接下來要北上去尋花蝴蝶了,他原本踏入南武林也不過是一場意外,被風煙姑娘絆住腳步更是意外中的意外。
可如今大半年過去,南方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