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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人湊近了自己吐氣如蘭:
「我的雲落剛剛嘴巴可真會說,讓我差點都不生氣了呢。」
話音剛落,安歌的手就被腰帶給捆綁住了。
等安歌察覺到動作時已經掙脫不開了,她家老婆用捆山豬的繩結把自己給捆了起來,安歌欲哭無淚。
「年年,你把我解開,你想幹嘛?」安歌認了慫。
「你說我要幹嘛。」女人嬌笑著,聲音嫵媚。
堯年轉身搬了個靠椅放在了壁畫前,又上前拎著安歌綁在雙手上的繩結,給她轉了一個圈按在了椅子上。
經歷過和諧生活的安歌當然不是小白菜,她只是不明白這個女人怎麼花樣這麼多,都是妙妙屋教給她的嘛。
堯年從背後親吻著安歌的脖頸,唇瓣遊離到耳垂處重重地咬了一下:
「還敢不專心,在想著別的女人嗎?」
耳垂先是一痛接著就一麻,瞬間就紅了顏色。
堯年輕撫著壞笑:「我的雲落還是很敏感的嘛。」
夠了啊,你夠了啊,你再這樣說我就漲紅了臉給你看,這般想著臉頰卻很給面子的漲紅了起來。
清淺的呼吸壞心眼的拍在了安歌的耳廓處,激起了一陣癢意。
堯年睨著安歌,居高臨下的輕輕一撥,安歌的衣袍隨之掉落在地。
上山下山,此刻安歌身心都處在水深火熱之中,堯年也足夠磨人,她總是壞心思的撩撥後卻不給她。
褐色的眸中逐漸迷離,沁著水光煙波漾起。
堯年從椅子背後來到了安歌的面前,跨坐在她的腿上,把她口中的氧氣都吞食乾淨。
堯年身上僅著內襯紗衣,曖昧地摩擦著愛人的薄唇,腰肢扭動間煙幕逐漸匯聚,她把自己送入口中。
屋內儘是吞嚥的聲音,安歌覺得靈魂已經開始飄蕩,眼前的風景抓取了自己全部的目光。
堯年推開身子後,右手下移,看著安歌問:「我美不美?」
安歌啞著嗓子回:「美,你是最—嗯」
感受到堯年的佔有,安歌低頭看著正俯身採摘果實的女人,閉眼沉浸在她給予的世界。
片刻後,眼尾處一抹紅暈印在安歌好看的眉眼後,感受著顫動後的平息,堯年抬頭吻住了她。
輕chuan著,褐色的眸子裡還有著登頂之後的痕跡。
專注的看著眼前的女人,沙啞著聲:「年年,幫我把繩子解開好不好?」
溫熱輕落在安歌的臉頰:「不好。」
安歌吻了吻明顯動情的女人:「你不想嗎?」
女人嫵媚地笑了,雪地怒放的梅花都不及她妖艷。
安歌沉溺在這美景之中,她都覺得自己的靈魂都抽空了。
目光一寸一寸地劃過,堯年的眸中煙幕漾著楚楚動人。
輕哼著跨坐在安歌的腿上,再一次獻出自己。
雪峰顫顫,果實顫巍巍地搖曳,嬌口亨盤在耳邊。
安歌的額間都出了汗,隨後她被女人輕輕推開。
女人散著青絲,濕漉漉的雙眼緊盯著自己。
接著,只見蔥白手指一寸一寸地沒在了檀口之中。
渾身都在爆炸,這是安歌此時的狀態。
她覺得自己有了獸性,這一刻,只想要狠狠地把她壓在身下。
只是被捆綁的雙手被固定在了椅背後,安歌有些沉重著呼吸:「年年,把我放開。」
女人不語,拿出了手指,帶出了一些銀絲。
只見她迎著安歌的目光,緩緩地移動到了自己的密林之中,那裡有她想要的快樂。
安歌俯首稱臣,在雪地之間品嘗果實。
女人的低口今不斷迴蕩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