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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吃飯了嗎?”涼至抬眼看著守在床邊的夜廷深,軟軟地問了句。外邊天已經黑了,只有屋裡還亮著燈,涼至才發現,夜廷深的雙眸竟然比窗外的夜色還要黑,忽然想到了什麼似的,她的臉立馬紅得可以滴血。
“涼至……”嗓音沙啞地喚了她一聲,夜廷深眼底隱隱壓著浴火。
涼至斂了下眸子,深吸了一口氣,“關燈吧。”至少在黑暗中,她不會那麼在意,雖然這樣有點兒掩耳盜鈴的嫌疑。
夜廷深照做了,關完燈回來,他感到自她身上散發的藥香味和熱氣愈發的濃烈,喉結便上下滾動了一下,緊跟著他循著她的身體一路向上覓到了她的唇,唇齒教纏的瞬間,烈火騰起,他便再也按捺不住自己對她深深的思念和……渴望。
“涼至……”他低聲喃喃地她的名字,憐惜輕柔地疼愛著她的身體,吻著她的耳垂,他忽而改變了對她的稱呼,在她耳邊輕聲喚道:“款款……”
…本章完結…
☆、266陰陽調和過度
妥協開啟葷戒的下場就是,之後好些天藥浴的時候,涼至都得接受來自半楓荷詫異又審訊的目光。眼看著她背上和臉上的紅瘡淡化了不少,忽然身子上又冒出了幾個不像紅瘡的玩意兒,同為女人,半楓荷自然清楚那是什麼。
眼神便染上了曖昧之色,看著涼至困窘的側臉,她笑:“中醫也講究陰陽調和。”
羞得涼至無地自容了。
這句話被屋外守著的夜廷深聽了去,晚上關了燈之後,涼至哀求他稍微克制一點,不要在她身上留下印記,而夜廷深便拿了這句話來壓她。
涼至無言以對。
剛開始的時候夜廷深本因著她身體不好的緣故有所剋制,動作力度都不大,不至於讓她太辛苦。可因著有了半楓荷的那句話,他便直接不節制了,每次涼至藉由身體原因推脫的時候,夜廷深便振振有詞:“適當做做有利於陰陽調和,對你有好處。”
“……”
涼至只能在心裡哀嚎:去你大爺的陰陽調和!
*
就這樣大概過去了十天半個月。
一日,夜廷深早晨醒來,罕見地發現涼至竟仍窩在他懷裡熟睡著。這些日子她醒得比他要早,次次他醒來懷中便已經空了,他知道她還是沒能以那樣的姿態面對他,也只能在心裡嘆氣。
而今天,也不知道是不是昨晚折騰得太辛苦了,已經過了起床的時間,而她卻依然閉著眼熟睡著,小小的臉埋在他胸前,毫無防備的樣子,卻叫夜廷深心都化了。
夜廷深便收了收胳膊,讓她更親近自己。睡夢中的她不滿地嘟囔了一聲,覷了眉。夜廷深失笑地看著孩子模樣的她,心頭癢癢的,忍不住吻了吻她的眉心。
然而,直到日上三竿,涼至卻還是沒有轉醒的意思。背脊不知何時冒起了虛汗,夜廷深換好衣服再去看她時,發現她身下的床榻已經溼了。
“款款?”他輕輕拍著她的臉,試圖叫醒她,卻愕然發現,她臉上的溫度涼得有些嚇人。經過這些天的調理之後,她臉上的紅蝴蝶瘡已經由最初時觸目驚心的紅變成了淺淺的粉紅,若不離近了看都看不大出來的那種。但夜廷深此刻沒空去欣喜這些,見遲遲喚不醒她之後便有些急了,忙叫了人去請半楓荷大師過來。
奈何,半楓荷今日白天去了山那頭給另一家瑤族人治病去了,不在村子裡。
瑤族的幾個姑娘聞訊後也趕過來看了看,雖然她們不如半楓荷大師來得專業,但一些基本的病理知識她們還是有的。有個年紀稍微大一點兒的瞅著涼至看了半天,伸手碰了碰她的臉,鬆了一口氣,對夜廷深說:“不礙事,大抵是昨晚大師在藥浴里加了祛寒去溼的草藥,所以這會兒她才冒了些汗。趕緊給拿熱毛巾給她把身體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