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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個時候幾乎把自己認識的人都想了一圈了,那些同齡的朋友們都是孩子,熟悉一點的大人除了親戚就是父母了,然後就是鄰家老王,但是在他心裡,我早就被拉進黑名單了,除了&ldo;我餓了&rdo;以外,我說的話他全都不信‐‐這個時候才開始想起了《狼來了》這個故事,如果能把寓言銘記在心多好啊……
結果,最後還是想到了火山哥。
那個時候撥通他的電話,故意用一種快哭了的音調說:&ldo;我可能星期一下午就要死在我家了,你快點來啊!&rdo;
他說:&ldo;啊?你咋不早說?我現在在南美洲的大森林裡呢!那個鬼地方的人都沒胳膊!&rdo;
&ldo;我管你在哪!快回來啦!(淚奔音效)&rdo;
順手押了電話,心裡很不服氣‐‐居然還讓我打國際長途了……
其實上了一天的課,心裡面也平靜了很多,早已經沒有最開始那麼驚訝了,其實最開始也沒多驚訝。這也難怪,反正父母一直以來都很討厭我,自己能活到這麼大,沒給餓到三十多斤然後死到家裡真是太好了,其實還是因為有鄰居家老王給我蹭飯啊(苦笑)……
如果這次能夠大難不死,一定要向老王保證,以後再也不作弄他們家的狗了。
也不知道他到底是怎麼從南美洲的森林裡面跑回來的,如果是徒步遊就比較有意思了,反正他來的不怎麼及時,因為他來的時候,我已經被叼著漏斗,被開水燙過了,反正之後塞到醫院裡面窩了好久一陣子,最後也沒能死掉,不過這輩子可是一吃飯就死掉的設定呢……
我也真是可憐啊,還有那麼多好吃的都沒吃,就一輩子都不能吃飯了。
住院的那段時間,其實還有些蠻有意思的事情。總算可以從重症監護室裡面轉到普通病房去嘍然後隔壁床本來一直都是空著的,突然有一天,住過來一個大姐姐,全身被打的青一塊紫一塊,胳膊還斷了,才剛剛接好,打著石膏,然後沒打石膏的那一隻手連著針管。
坐了一會,她突然開始用那個笨重的石膏手拔另一隻手上的針管,拔了好久也沒拔下來,然後突然滿臉淚地轉向我,說:&ldo;小妹妹,來幫幫我,我要回家。&rdo;
最後我還是一臉的懵,一臉的困窘,沒幫她,很快,類似於她公公婆婆的人就跑來了,一遍一遍沒好氣地勸她,然後他男盆友也來了,一身酒味,聞著我就感覺想吐,雖然胃裡根本就沒有東西可吐。最後她還是哭的梨花帶雨的樣子走了。
其實這麼說感覺沒什麼,真實地看上去就是另一回事了,我一直以為自己是莫名其妙地入了別人電視劇的鏡,這麼給火山哥講的時候,他也附和我,說:&ldo;太好了!你能上電視了誒!&rdo;
弄得我之後更加這麼認為……
其實仔細想想,他是為了我好,總是對別人家的悲劇念念不忘不好,更何況是自己家就很悲劇的孩子。
之後,法院開庭審了我父母,火山哥坐在陪審團中間,一邊帶著頭喊&ldo;服從判決&rdo;,一邊錄下了全程。我感覺這有問題,警察蜀黍和陪審團都是他小弟,法官是那個收養他的大boss,律師是boss的年下攻們,那一群人撕了好久的13,最後總算一錘定音了,啊嘞,怎麼突然想到一個鑒寶節目。
總之,一錘定音了,父方死刑立刻執行,母方的判決先做保留,聽從被害人的意思。這個時候的bug更大了,誰會判了別人死刑立刻執行就在法庭上斃了倫家啊&he