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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看見他把那堆殺傷性武器都藏在了床頭櫃裡。把搭在床邊的那半截s用的繩子勒在自己脖子上,勒了一會又放棄了,把繩子原搭回去。這個時候我才慢慢地走過去,把茶壺放在床頭櫃上,然後他倒了一杯喝,突然就問我:&ldo;你看了我多久,茶都涼了。&rdo;
我沒回答,但是這應該怪他,玩刀玩那麼久,還什麼都沒幹。
我當時如果從這幅場景中敏感的體察到什麼的話,或許未來就不一樣吧,畢竟下一件我還有一點印象的事情就改變了我未來的走向。
本來那天很平常的,我出去走了一趟,然後回來的時候剛關上門,就突然被我哥摟到懷裡,嚇得我心裡面顫了一下,就像被鱷魚撞了一樣。當然這一切都是表象,真正嚇到的我不是親哥哥對我投懷送抱,而是他偷偷把刀抵在我身上。
沒來得及搶走刀,也沒來得及推開他,突然感覺腹部一陣悶痛,涼了一下又好像鉸到什麼東西一樣一陣痛,再用手摸剛才被刀抵到的位置,濕噠噠的,再看手的時候就是一片紅了。
當時自己大概被嚇得冒冷汗了,手都顫起來,驚恐地盯著我哥看,卻看見他的表情遠遠比我驚恐,又複雜得很,讓人難以描述。看起來是一臉懵,但是手卻從來沒有離開刀,還在把它一寸一寸地慢慢推進我身體裡。
那個時候的感覺已經不記得了,反正有那種被天砸到頭的感覺,用手在背後到處亂摸著,可能是糊了一門的血手印吧,然後總算是摸到了門把手,一邊抓著刀柄努力地掙開我哥的手,一邊反手擰著門。
還好我從小手勁就比較大,或者說我哥從小手勁就一般,我那年14歲,我哥20歲,他犯神經我求生,都是用了死勁的,結果我居然掙脫了他,零點幾秒內擰開了門,雖然腳下已經有一點發虛,但是還是繞過一堆小弟,隨便挑了一個方向跑。
走廊裡面很暗,除了聽見遠處我哥的慘叫聲以外,只能看見盡頭好像有一個小方塊閃著光,大概是我頭太暈了吧,居然看見它pikapika地閃著,就像看見電視劇裡面唯一的逃生出路一樣,然後就從那裡跳了出去。
之後好像騰空了一陣,腳觸到地面之後又隨便挑了一個方向跑,也不知道到底是到哪裡了,是一個很潮濕又有些暗的地方,我在那裡稍微呆了一會,之後就看見一個人影,站在很高的地方俯瞰著我,說了一句話,沒怎麼聽清,只聽到&ldo;以後&rdo;。
我知道自己大概是有救了,然後,好像就對那個人笑了。
第100章 放棄
&ldo;篆刻離別煙雨江南,你的美我不忍落款。&rdo;‐‐《弱水三千》
……(神煩獨白篇張昊冉部分)……
不知道為什麼,單是想起我哥當時追殺我的樣子和他時不時犯神經的屬性還不覺得害怕,可是如果想到之後要帶著癲癇,兩個人一起面對它時不時的蛇精和追殺,就突然怕得要死。
看來自己也比較被害妄想啊,因為對別人很有責任感(自戀)。
但是又不怎麼捨得他,於是在我哥走了之後又和癲癇膩歪了好久,讓我們兩個傻白甜到了極限。知道很快就要離開了,但是又記得之前說好一起等待春天來臨的承諾,可能沒有那個時間了,東北的春天來得很晚,我哥又催的緊,那天接了他的一個電話,聽他的聲音已經恨恨的了,說的局勢好像也越來越嚴峻,就想,或許真的待不到春天了。
哪天,和癲癇好好道個歉,然後就走吧。
第二天早上,是清晨,天才剛矇矇亮,我在那20平米日式裝修的小公寓裡醒來,一床被褥已經被我揉的亂七八糟,頭有點暈,坐起來後看著旁邊的癲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