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夷的看著石銘,“請你注意點。這也是我最後一次提醒你了。”
石銘氣死了,怒目圓瞪,此刻她都想一巴掌招呼上去,這個人簡直該死的欠揍!
“殷淮南你是神經病。”多少句罵人的話語堵在腦子裡,可真正罵出口的只是這麼一句無關痛癢的話。
可殷淮南還是有一瞬間的失神,這……這是怎麼了?這個可惡的女人居然罵他,居然罵他。她到底有沒有搞清楚是非!
“再說一遍。”低沉的話語讓石銘一顫,可她實在是憤怒。
“再說一遍怎麼了,殷淮南你就是個神經病,不折不扣的神經病。”不是神經病怎麼這麼野蠻,不是神經病又怎會一而再再而三的欺負自己。一個大男人竟然肚量這麼小,心眼這麼小,不是神經病是什麼。
“石銘……夠有膽量,那你知不知道罵我的下場。”這句話殷淮南是咬牙切齒說的,長這麼大從來沒有人敢當著自己的面這麼說,石銘你是第一人!
“不知道,我要下車,我要下車。”石銘覺得自己在待下去一定會瘋掉的,說完石銘就要開車門。
正在行駛,石銘這麼瘋狂的做法也把殷淮南嚇了一跳,慌亂中殷淮南不得不停下車子,乘著這個空檔石銘快速下車跑走。
從後視鏡中看到已經上了計程車的石銘,殷淮南面目猙獰,憤怒的敲打在方向盤上。
這個可惡的女人!
殷淮南憤怒的想到。
“神經病,真是神經病。”坐在車子上石銘還唸唸有詞的,聽清楚石銘話的司機一直以異樣的眼光看著她,還以為石銘是神經病。
殷淮南首先到家,陰冷的面容嚇到了把開門傭人,走到客廳中,殷偉關心的問道“怎麼了?誰惹你生氣了。”
知子莫若父,殷偉一看見就知道殷淮南剛才發生了什麼,同時心裡也好奇著,到底是誰有這麼大本事竟然能惹怒他的兒子。
殷淮南沒說話,冷眼看著一旁的胡芳,冷淡開口“沒有,我累了要休息了。”
殷淮南說完便離開,殷偉也沒來得及叫他。
“這個孩子怎麼這樣,你這個當父親的說話他都愛搭不理的。”一想到那夜發生的情景,胡芳就更看不慣殷淮南的做法。
殷偉面色一沉,無奈的開口道“是我欠他的。”
胡芳還想追問,可殷偉的臉色實在難看她便不敢再問。她不過才來這個家,雖說是女主人但地位根本比不上這個忤逆的兒子,現在根基未穩自己還是先顧好自己再說。至於他們那段不為人知的過去。以後她自會知曉。
回到殷家時石銘特地在貓眼那看了看,確定裡面沒有她害怕的身影才敢敲門。
當怒火逐漸消失,那種畏懼便讓石銘沒了勇氣沒了底氣。無論如何自己都得忍耐不是麼?今天那些話實在是太魯莽了,要是他生氣以後更讓他們不好過怎麼辦?自己倒是無所謂,萬一他和媽媽有矛盾,那可就不得了了。
一想到這,石銘越是後悔自己的失控。畏手畏腳的跑到自己房間後石銘才放下心來。幸好剛才沒看到他,等明天他火氣消了自己去賠禮道歉說不定會好一點。
他殷淮南,是這個家最不能惹的人啊!
第十四章 校花要和她做朋友
“孟淳雅?她找我幹嘛?”石銘驚訝的看著面前的同學驚呼道,孟淳雅是他們同年級校花,為人漂亮有眾多追求者。他們兩個人是八竿子打不著的人,她找自己有什麼事?
帶著滿腔疑惑,石銘來到赴約地點,看著不遠處嬌小飄逸的身影,石銘羨慕。這個校花家裡還有錢,是本校校草的女朋友。人能活到她這樣應該滿足了。
“石銘,你好。”孟淳雅也看見了石銘,溫柔婉轉的笑著喊道。
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