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越朗清被兒子這麼一反問,頓時噎住了。
上週他脫不開身,便讓越澤去替他處理一樁棘手的事情。
當時事情比較急,他直接讓司機去醫院接人,並將他送到了機場。
「讓周同學替我值夜班,是因為臨時有事又找不到其他人調班,不得已而為之。」越澤簡單的解釋了一下替班的事情,隨即垂眸瞧著站在一旁氣鼓鼓的周慕雪,反問她。
「但是,周同學,若不是你將我的筆記抄寫一遍,你現在還能繼續留在張老師組裡實習?」
周慕雪:「……」
行吧,她承認,越澤的筆記幫了她很大的忙。
「我聽小雪說她如願留在了自己喜歡的導師手裡實習,原來是越公子幫的忙!」
「小雪,你應該好好感謝一下人家!」
聽了越澤這番話,周老爺子對越澤又多了幾分好感。
她他了解自己的孫女,聰明是聰明,但就是定不下心來認真學習,從小到大沒少讓他哥操心。
沒想到,越澤竟然能讓他的孫女心甘情願的學習,並且還能出成績!
「替他值了一週夜班,這還不算好好感謝嗎!」周慕雪哼了哼,不滿的嘟囔了一句。
越澤倒是沒跟周慕雪計較這些,從他進門後,他注意力都放在了周家的這個院子上。
自他踏進周家後,他就感覺到周家這氣場不太對勁。
越澤將整個院子掃視了一圈,最終將目光鎖定在主屋左側的一塊草坪上。
這一側的草皮長得並不好,甚至有枯萎的現象。
越澤上腳踩了踩,土質比其他地方的更軟一些。
「父親!」越澤將自己父親喊過來,指著腳下枯黃的草坪說道:「這下邊應該有東西。」
越朗清將整個院子都掃視了一番,眉頭立刻擰成了一團。
「周老,麻煩您讓人找個鐵鍬來過來。」
周老爺子很快讓人將鐵鍬拿了過來,越澤掀掉了草皮,剛挖了幾下,一顆黑漆漆的頭骨立刻暴露在空氣中。
頭骨上還貼著一張用血畫成的黃符。
「啊——」
周慕雪雖然是學醫的,在醫院和學校沒少見到這樣的東西,但跟在自己家院子挖白骨是不一樣的。
更何況這顆黑漆漆的頭骨上還貼著一張符。
「我,我們家為什麼會有這個東西!?」
周慕雪看著這黑漆漆的頭顱,不自覺的打了一個冷顫。
不僅是周慕雪,當周老爺子看到這顆頭顱也嚇了一跳,隨即整張臉都黑了下來。
越澤站起身面向大門的方向,蹙著眉頭觀望了好一會兒,隨即又拎著鐵鍬邁開步子徑直往大門外走。
越朗清緊隨其後。
周老爺子周慕雪見狀也趕緊跟了上去。
周家大門外牆邊上種了不少可以裝飾外牆的的攀藤植物。
越澤用鐵鍬將大門右邊的一排植物連根拔起,鐵鍬在泥土裡隨意挖了幾下,果然又被他挖到了一節黑漆漆的白骨。
同樣的,這白骨上面也貼了一張用血畫的符。
除了這兩處之外,越澤又在後院的兩個角落裡找出了幾節白骨,這些白骨同樣都被貼上了血符。
越澤帶上事先準備好的手套,將找到的人骨拼起來,得到一具完整的骨骸。
越澤問越朗清要了幾道黃符貼在骸骨身上,只見他熟練的唸了一段咒文。
呲地一聲,整具骸骨突然燒了起來。
很快,一股刺鼻的腐臭味撲面而來,在場的人都禁不住捂住了鼻子。
熊熊的火焰將整具骸骨都包裹著,足足燒了半個小時。火焰熄滅後,黑漆漆的骸骨露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