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宮軒冥凝眉,回顧著他的話,「派了個元嬰來」,誰派?
看來這個城主是把他當成同夥了,不過……
宮軒冥想到自己永遠都無法歸於純淨的靈力,沉了眉眼,城主,果然跟邪修有勾結。
「小哥,進來吧!」那位美妾風姿妖嬈,倚在門框上,城主就在旁邊看著他,示意他進去。
宮軒冥沒打算打草驚蛇,原本他是想暗中查探一二,可現在被人光明正大邀請入室,正合他意。
宮軒冥不再猶豫,朝城主作了一揖,邁步走進了方才城主出來的房間。
一進去,宮軒冥就察覺到了一股氤氳在空氣中的磅礴魔力,伴隨著絲絲縷縷的血腥氣在這個房間裡湧動著。
城主隨後進來,道:「說好子時,你晚了一個時辰。」
宮軒冥沒有說話,這時候多說多錯,他尚不明白情況,沉默能應萬變。
城主的那位美妾走到她的妝檯前,伸手在一盒胭脂上叩了三扣,那道摩擦聲傳入耳中,宮軒冥轉身,就見身後的一張屏風下面開啟了一個洞,洞口有階梯,蜿蜒而下,就算宮軒冥運極了目力也看不見頭。
「下去吧!」城主在他身後微笑道,那個美妾走到宮軒冥身旁,伸手拂過宮軒冥的臉,軟著嗓子道:「嗯小哥,走吧!」
宮軒冥邁步率先踏了進去,身後跟著城主與那位美妾。
路上城主語氣埋怨,「說好子時,你卻晚了一個時辰,再有半個時辰就是吸收之時,錯過這個時間,你讓我上哪兒找人?」
「抱歉,路上遇見了玄月館的人,耽擱了些時日。」宮軒冥這慌說得面不改色。
「哼,又是玄月館。」城主語氣驟然變得陰暗起來,分毫沒有他面上的和善。
宮軒冥挑了下眉,未曾多言,他只是想到之前闢心對他們的所作所為,順口一提,不過照這個情況來看,玄月館顯然知道些什麼。
走過長長的階梯,空氣中的腥氣伴隨著龐大的魔力堵得人呼吸都變得黏膩了起來,宮軒冥不由得封住了嗅覺,面不改色地往前行去。
待到窺得一線光亮時,那股濃鬱的腥臭氣終於散去,反而傳來一股清甜的香。
「還有一炷香的時間,你準備準備。」城主說完就率先走到前面,留下美妾與他面面相覷。
美妾似乎很喜歡宮軒冥的長相,手指輕輕淺淺地拂過他的臉,滑過脖子落在鎖骨上,媚眼輕抬,「沒想到他們竟然會讓你這樣俊美的人做這祭品,真乃暴殄天物呢。」說完美妾就咯咯笑了起來,食指輕輕逗弄著宮軒冥的喉結,「小哥,反正你都要死了,不如與我快活快活?」
宮軒冥捕捉到她話語中的重點,祭品?
他現在的身份是祭品?祭什麼?
「抱歉姑娘。」宮軒冥連個眼神都沒給她,那雙深沉的眸子裡醞釀著風雨,他討厭被這個女人觸碰。
背負在身後的手下意識地緊了緊,忍住了要將人一巴掌拍死的行為。
把他用來祭什麼還未可知,至少,得等他弄明白城主府究竟有什麼秘密再說。
宮軒冥試過放出神識,可是這裡面也有屏障,他的神識只能在這方不大的空間裡,根本無法探測出去。
城主離開,是去朝什麼人稟報,還是在準備把他用來祭獻的事?
中途不論那位美妾如何挑/逗,宮軒冥都像是一個木偶,連個眼神都沒給她,久了那位美妾就繃不住了,開始出言刺激他,「小哥,你不會以為身為祭品還能活著從這裡出去吧!」
美妾的手搭在他肩上,宮軒冥聞言,終於給了她一個正眼,「何意?」
一聽到宮軒冥的聲音,美妾臉上的表情頓時變得欲/仙/欲/死起來,她沒想到這個男人除了模樣好,就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