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洛溪有點失望,滿懷期待的來見自家老大,還差點被一腳踹飛,說不是傷心是假的。
仲庭安慰般拍了拍他的肩膀,洛溪像個孩子似的揪著仲庭的衣袖哭了起來。
洛溪是個喜形於色的人,不懂得偽裝自己,以前老大就教她,笑,就要開懷地笑,哭也要大聲的哭,並不丟人。
這種思想在洛溪心裡幾乎根深蒂固。
仲庭看著自己被她鼻涕眼淚糊了的衣袖,沒忍得住抽回來,洛溪纏人的本事也學會了他老大那一套,那就是口香糖投生的。
「好了好了,別哭了。」仲庭很直男的安慰,「你哭他也不多看你一眼。」
「你放氣。」洛溪頂著紅透的眼睛瞪著他。
仲庭看著宿君渡跟楚雋連體人似的,心裡頭有些感慨:都失憶了還粘著楚老大,這黏糊勁兒,是滴了膠水吧。
宿君渡正眼都沒給過兩人,洛溪哭得更慘了。
楚雋跟青河還有伊文他們短暫地敘了個舊,走到靳梟他們面前,「抱歉,他們只是為了想見我們。」
「楚雋,你……你究竟是什麼人?」靳梟問出了超案處所有人的疑惑,鶉早跟孫昭例外,先前江匿表明自己是楚雋的監察官時只有一隊人員知曉,他們也很默契的並未對外說過這個問題。
聞言鶉早跟孫昭都放尖了耳朵,不願漏聽一個字。
楚雋看著靳梟笑得很疏離,「你好,重新認識一下,曾經超案處總部333隊隊長,楚雋。」
靳梟等人:……
超案處總部他聽懂了,可333隊是什麼隊?
一旁的宿君渡聞聲卻像是魔怔了,333,222,無數閃光片似的畫面從他腦子裡飛速掠過,黑夜,白天,異空間,骨節分明的手,壓抑的低吼與輕哼,潔白略微纖瘦的脊背,性感的喉結……
他的視線緊緊鎖住楚雋,他的視線赤果的像是要穿透楚雋的衣服,一探其內究竟。
最終,他的視線落在楚雋的喉結上。
陰影中,他的喉結依舊性感無匹,隨後是他清雋得好似永遠處變不驚的臉。
「楚雋!」宿君渡突然喝了一聲。
楚雋回頭,就見宿君渡突然朝他大步走了過來,幾乎與他貼面靠近。
「嗯?」楚雋疑惑地抬起頭,就見宿君渡那雙眼睛定定地看著他,也不知道因為什麼,他的唇輕輕顫抖著,他說:「我們……我們以前,是不是……」
是不是什麼?
是不是睡過?是不是認識?是不是相互愛慕?
無論哪一種,都不是大庭廣眾能問出來的問題,只能深深地看著楚雋。
楚雋微微凝眉,「是不是什麼?」
以前?宿君渡想起什麼了?
可他如果真想起什麼了,強制性的被抽取記憶再回籠,反應絕非他這麼平淡。
「沒,沒什麼。」宿君渡擰緊了眉,一旁原本還弱唧唧,慘兮兮地哭的洛溪突然哀嚎一聲,楚雋看著二隊的人,「先把他們四人送回科研部。」
靳梟覺得楚雋這句話的資訊含量非常大,卻又無法捕捉其中一二,只能招呼人跟上。
青河是最慘的,他異變出了角,那角隱約有繼續生長的趨勢。
把人全都搬上車以後,靳梟腦子裡全是青河的模樣跟牧城從身體裡刺出來的肋骨。
焦言說需要鋸掉,且不能麻醉,同樣都是自身骨骼異變,這倆其中有什麼不同嗎?還是……
焦言大半夜被揪出來加班,暖呼呼的被窩瞬間變成了置身寒風,整個人都在風中搖曳。
可再反應過來靳梟說的骨骼異變,他又瞬間精神百倍,這可是他接收的第二起案列,很有研究價值啊。
可是剛一到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