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七十四章 不能為妾(第1/3 頁)
嶽促堯一直等到柳有文下學,然後在柳家吃過晚飯才離去。
這個下午,柳媚娘拉著嶽仲堯巴拉了半晌的話。
只是在嶽仲堯看來,他覺得頭似乎暈沉得很,媚娘說了那麼多,到底是什麼意思?
嶽仲堯也不是傻的,他自然聽出這母女倆似乎想法不太一樣。
柳氏幾次三番,那話中無非是暗示他早日給她家媚娘一個交待。
言語中透出媚娘年齡漸大,不好再繼續蹉跎。
雖然是嶽仲堯回來,母女倆才得知了柳父的死迅,不過按著柳父去世的時間來算,三年的熱孝也過了,柳媚娘自然是可以婚嫁了。
再說,柳有文也快下場了,處處都需要銀錢打點。那每日所需的筆墨就要不少錢。若不是一家人,她哪裡好意思開口?
柳氏的意思嶽仲堯自然聽懂了。但是媚娘又是什麼意思呢?
好像不是特別在意?
是的吧?
給他的感覺媚娘就是一副等得起的模樣。
還有,媚娘為什麼向他打聽鄭知縣家的小兒子鄭遠呢?
鄭知縣有好幾個兒女,但鄭夫人所出的嫡子也就兩位。嫡長子不在身邊,在別處上任。那鄭遠是鄭夫人所出的小兒子,從小溺愛。在他看來文不成武不就的。
那鄭遠已是娶過親了,妻子還是隔壁縣有錢的富戶人家的女兒。那嫁妝聽說鋪陳了青川縣好幾條街。
鄭遠這輩子哪怕沒有半點出息,光靠著妻子的嫁妝這輩子也能衣食無憂了。
再說鄭知縣也不是什麼兩袖清風的人物,聽說鄭遠一個月的月錢知縣大人就撥了五十兩給他花用。
五十兩吶,縣衙大半的雜役和捕快加起來那月俸可能都要不了五十兩。
只是那鄭遠應該跟柳家沒什麼交集才對吧?
難道有什麼他不知道的事?
嶽仲堯心中疑惑。
但並沒有問出來,只是把知道的關於鄭遠的事一一說了。
不過他還是再三確認過柳家並沒有得罪什麼人,這才稍微放了心……
嶽仲堯臨走前把荷包裡的幾個銀角子都給了柳母。
柳母推讓了一番,也就受了下來。
一家三口把嶽仲堯送到門外巷子裡,看著他離去,頗有些依依不捨的味道。
轉回院子,柳氏就把柳媚娘急急拉到了房裡。
「你這丫頭是怎麼回事?為什麼剛剛一副拒之三千里的樣子?嶽仲堯心軟,因著你爹對他的恩情,他是不會不管我們的。只要再加把勁沒準再過一兩月,你就能當上岳家婦了。為什麼三扯四扯的?還在他面前問不相干男人的事情?你是存心氣我呢?」
柳氏氣急,拉著柳媚娘訓了一通。
柳媚娘心內嗤笑,只面上又不顯。
她又不準備在嶽仲堯這棵樹上吊死,當岳家婦又是什麼值得高興的事?總得讓她試過一番她才會心甘。
柳氏看了柳媚孃的模樣,皺了皺眉頭,有些不確定地說道:「莫非你看不上嶽仲堯?你方才一直在問鄭知縣家的小公子,莫不是……」
柳媚娘抿著嘴不語。
柳氏見了還有什麼不懂的?
傾身過去用手在柳媚孃的肩頭狠拍了一記。
「你這死丫頭!知縣大人家的公子也是你能肖想的?不說他傢什麼身份,咱家是什麼身份!再說那鄭遠已經娶妻了,你莫不是想去當妾室?」
看柳媚娘竟然並不否認,恨聲道:「死丫頭,我是不會同意的!就是你爹知道了都能從地下爬出來罵你一頓!趁早給我打消了那個念頭!」
柳氏氣急,她竟不知道她女兒竟有了這樣的心思。
但柳媚娘聽了卻絲毫不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