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四隻咒靈這次沉默時間久，看她神色也變了，神原萊婭知道她無法說服四隻了，不過只要她能通關遊戲，到時候把大部分咒術師都變成普通人，事擺在眼前，四隻法早晚會轉變。

神原萊婭拿出四份員工合同還給四隻說道：「離開就離開吧。」

道不同不相為謀，就算她把四隻特級咒靈強行留在這裡也沒有義，只會讓彼此之間尷尬。

人拿回了四份合同，把神原萊婭之前交給他氣球還了回去。

「我誕生於人類對人類憎恨和恐懼，我很瞭解人類。」人說，「信任人類不會有好下場，有一天會後悔。」

神原萊婭看著眼前藍發少年，人是四隻裡面外貌最像人類，平時也總拿著書看，心思看起有些深沉，但她知道人對認可同伴都很關心。

「看過那麼多書應該知道……」她說，「人類不止有憎恨和恐懼種情緒，也有喜愛和勇氣。」

「憎恨恐懼，喜愛勇氣，同時存在總有一個是假象。」人問，「難道認為人類會對一隻咒靈產生喜愛情緒？」

「會。」神原萊婭肯定，因為她就是人類啊，只不過身體是咒靈罷了。

「呃……」漏瑚只說了一個字，看到神原萊婭堅定神色，聲音驀地收住化成了嘆息。

「好自為之。」

人說了最後四個字，轉身走向大門，另外三隻也最後看了神原萊婭一眼，跟了去。

神原萊婭看著四隻背影。

人走在最前面，態度也最堅決，就是那四份合同他攥出了褶皺，看起應該很生氣。

漏瑚緊跟在旁邊，頭頂耳朵都冒出了灰色煙，後她都吃不到漏瑚特製烤魚了。

花御落後一步，不知是不是因為人離開了，病院裡花御催生花花草草都打蔫了。

陀艮在最後面，垂著大腦袋，慢慢走著，似乎是不離開，不過最終還是和前面三同伴一起走出了病院大門……

神原萊婭腳尖點地，盪了一下鞦韆，鞦韆晃了一下，她鬆開手，手中氣球飛了天，她目光追隨著氣球直到消失不見，視線重新落回精神病院，現在精神病院比剛剛展開時樣子好多了，可是……

寂寥啊……

比最開始破敗醫院還要寂寥。

神原萊婭閉眼睛仔細感知，前她和精神病院有聯絡，還為是遊戲設定，方便她掌握精神病院情報，現在看不是，這本就是她領域。

成功和領域建立聯絡後，她回收在外咒力，精神病院整個消失在了她眼前……

看看空空荒地，神原萊婭牽動了一下嘴角，她，這下倒是不怕五條悟收回土地了。

五條悟再次到東京都立精神病院，看到空空一片荒地，他忍不住挑眉。

小咒靈難道他逼出了潛力，能自由收放領域了？

神原萊婭坐在原本精神病院外一棵老槐樹，看到過白髮青年，她先撇了一下嘴。

白髮青年飄到空中，與坐在樹枝她平視：「萊婭醬這是打算搬家了嗎？」

「是不是早就知道？」神原萊婭反問。

看神原萊婭樣子，五條悟隱隱有了些猜，不過仍然問道：「知道什麼？」

「我是咒靈。」神原萊婭突然起最開始和五條悟見面，那時對方曾說過她和咒靈是同類……她當成病言病語了……

五條悟看著眼前咒靈少女，少女歪靠在樹幹，表情很生動，一半生無可戀，一半咬牙切齒……

「萊婭醬不能接受自己身份嗎？」他笑問。

不管是咒靈還是人類，對於神原萊婭說只是遊戲角色，談不能不能接受，她心塞是居然沒人告訴她相……

「為什麼不告訴我相？」她問。

「萊婭醬果一開始就知道自己是咒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