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單打三時切原撞上了一個叫做芥川慈郎的有些奇怪的選手,比賽中總是無精打採的樣子,好像跟切原的屬性很合不來。
總之那副困兮兮的樣子似乎微妙地激怒了切原,惡魔化後對方倒是立刻興奮了起來,不過還是不敵切原被這種異常狀態強化後的攻擊,以6:4輸掉了比賽。
為了贏得全國冠軍的代價嗎我又想起幸村說過的話。
我看見場地內切原恢復正常後被學長們圍住的樣子,好像稍稍抓住了些幸村想傳遞給我的意思。
有點不想就這樣結束啊。我看了看依舊穩穩地坐在椅子上的幸村,如果可以的話,果然還是想再看一次他在球場上奔跑的樣子。那個追逐著網球的專注眼神,比任何驚世絶俗的藝術品都要令人難忘。
臨走時我跟有紀道了別。對於冰帝輸給立海大,她雖有些遺憾,卻也十分坦然,依舊笑意盈盈地用力抱了抱我,並讚揚了立海大水準極高的球技。
「全國的賽場上再見吧。」幸村笑著握了握跡部的手。
跡部勾起嘴角:「本大爺期待著。」
我看著他們意氣絲毫不減的樣子,原本趨於平靜的心情又掀起小小的漣漪來。
全國大賽啊
我眯著眼睛看看已經染上夕陽餘暉的天空。對我來說這是一天比賽的結束,而對這群少年來說,屬於他們的夏天才剛剛開始。
那之後的一段時間我忙於要上交社團的期末作業和進行期末考試的複習,不知不覺關東大賽已經接近尾聲。
這期間的某個晚上我接到了有紀的電話,她說青學輸給了冰帝。
我一時不知道是不是要開口說恭喜,有紀是冰帝學園網球部的經理沒錯,但我也清楚她有多在意青學的部長,那個叫做手冢國光的人。
「但是,手冢贏了跡部。」有紀說。
我愣了一下:「那他很強呢。」
我是親眼見證過跡部景吾的可怕之處的,如果連那個跡部都能夠打敗,手冢國光作為青學的領軍人物,一定擁有很強大的實力。
有紀悶悶地嗯了一聲。我察覺到她的狀態不像因為手冢獲勝而感到喜悅,也不像因為跡部輸掉比賽而覺得惋惜。
而是心事重重,充滿擔憂。
我在電話這頭沉默著等待下文。
她頓了頓,說道:「可是我覺得,他的手肘好像有點問題。」
我從幼年時期開始就很害怕這類關於病情診斷的言論了,就算是針對與我無關的陌生人,也會頓時令我回想起當時彷彿整個人生都被下了判決一般的恐懼與絕望。
再者,有紀會這麼擔心,說明她知道手臂對一個網球選手有多重要。
希望那只是有紀的錯覺。我這麼期望著,安撫好有紀後心情沉重地掛掉了電話。
然後關東大賽結束,立海大順理成章地捧回了冠軍的獎盃。
網球部的慶祝氛圍並不濃厚,大概是因為這對他們來講是習以為常的結果,再加上即將到來的期末考試又使大家投入緊張的學習氛圍中。
我還沒來得及為關東大賽的優勝好好向切原表示恭喜,便看到了他滿面飄紅的成績單。
藤岡毫無感情地跟我說,切原成功達成了網球部首位全科不及格的成就。
我抽抽嘴角。想來大概是因為前一陣子訓練太累所以上課光顧著睡覺了吧,但怎麼說全科不及格這也太說不過去了啊喂!我依稀記得之前國語還能算得上是切原的強項呢。
就算再怎麼喜歡網球也不能荒廢學業啊。我看著一臉菜色的切原,不禁有些能夠體會真田學長的心態了。
果然不出我所料,切原緊接著就被網球部以真田為首的學長們愛的教育好好疼愛了一番,看著他天天生不如死的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