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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ldo;停，我對你的豐功偉績沒興趣，超人。&rdo;布魯斯沒好氣地說。

&ldo;噢，對了，布魯斯，我還有事得跟你說。&rdo;克拉克一邊說著，一邊走向衣櫃，回憶著布魯斯的日常衣著搭配，挑了幾件衣服，&ldo;要圍巾嗎？&rdo;

&ldo;拿過來。&rdo;布魯斯忍著腰痠，撐著床沿坐了起來，問，&ldo;什麼事？&rdo;

克拉克把衣服遞給他：&ldo;關於露易絲的。&rdo;

布魯斯動作一頓，繼而又若無其事地穿衣服。

但這個細微的停頓不可能逃過克拉克的眼睛，他立刻新奇地湊了上去，觀察著布魯斯佯裝鎮定的眼睛：&ldo;你好像很介意我談起她？&rdo;

&ldo;……沒有。&rdo;布魯斯否認了。

克拉克不願意放過任何布魯斯愛他的蛛絲馬跡，興奮得眼睛都亮了：&ldo;不，別不承認，布魯斯，你就是在介意！你每次一看到我跟她在一起，都是轉身就走，我發現了！&rdo;

&ldo;說了沒有就是沒有。&rdo;布魯斯無語地把他推到了一邊。

事實上他的確對露易絲&iddot;萊恩沒有其他的想法，他的心智不至於幼稚到這種程度。他很清楚這個時空的超人，他的卡爾，一開始就跟她不來電。

但布魯斯面對這個超人原本的未婚妻時，他還是不免有些尷尬，他無論如何也想不到，自己有一天會完全頂替她的角色。

不是這條時間線瘋了，就是他自己瘋了。布魯斯自暴自棄地想。

&ldo;好吧，好吧，你沒有。&rdo;克拉克的語氣聽得布魯斯想打人，他也的確這麼幹了，可他的拳頭打在超人身上跟打在鋼板上沒什麼區別，只是指骨沒有那麼疼而已。

&ldo;噢，布魯斯，別用那麼大力氣！&rdo;克拉克用手掌包裹住了他的拳頭。

布魯斯剛想反問他，你難道會痛？

就聽到克拉克擔心地說：&ldo;你這樣會骨裂的！&rdo;

布魯斯：&ldo;……&rdo;

蝙蝠俠開始思考隨身攜帶氪石的必要性。

&ldo;前天晚上，露易絲來找我，是因為她發現了我在地球上的身份。&rdo;克拉克說。

布魯斯對此並不意外，露易絲是見過沒有戴眼鏡的克拉克的，當克拉克以超人的身份出現，她很快就能將兩人關聯起來。布魯斯還記得關於超人的第一篇報導就是由她撰寫的，是她給克拉克取了&ldo;超人&rdo;這個代號。

噢，天啊，這個克拉克還在認為&ldo;超人&rdo;這個名字是他取的。布魯斯又是一陣尷尬。他真的把原本屬於露易絲的戲份搶了個一乾二淨。

他想了想，還是決定當做什麼也沒發生。

克拉克看出他的不自在，以為他是在擔心身份暴露的問題，趕緊說：&ldo;她不會說出去的，我跟她說好了。政府沒那麼相信我們，如果他們知道我從小在堪薩斯長大，肯定會挖掘我的過去，我不知道他們會對瑪莎做什麼，這是他們的慣用手段，不是嗎？我不能讓我媽受到任何威脅，露易絲能理解我的顧慮。&rdo;

克拉克的聰明和圓滑程度有些出乎布魯斯的意料，露易絲是個很較真的人，從她當初不顧佩裡的反對，堅持匿名發表克拉克的報導這件事上就可見一斑。

&ldo;我得說你讓我刮目相看了，卡爾。&rdo;

&ldo;不，布魯斯。&rdo;克拉克卻搖了搖頭，&ldo;老實說，我現在對佐德去找我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