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克拉克給他回了一大串親親的eoji。

布魯斯盯著那串表情，無奈地笑著搖了搖頭，覺得他現在跟克拉克的對話幼稚得就像剛談戀愛的高中生一樣。

不過這也的確是他第一段如此認真對待的感情。

布魯斯剛收起手機，就看到旁邊停著一輛銀色的敞篷賓士，車牌號恰好是他的熟人。於是他按了按車喇叭。

&ldo;這裡，黛安娜。&rdo;布魯斯搖下了車窗。

黛安娜做了個驚訝的表情，下車跟他打了招呼：&ldo;好久不見，布魯斯。&rdo;

&ldo;好久不見。&rdo;布魯斯問，&ldo;來大都會辦事？&rdo;

&ldo;來參加一個講座，已經結束了。&rdo;

布魯斯邀請道：&ldo;去我辦公室喝杯咖啡？&rdo;

&ldo;樂意之至。&rdo;

布魯斯將車熄了火，開門出來，一邊說：&ldo;本來想帶你去看看正義聯盟議事大廳的，裝修工作已經結束了，但待會兒我約了人吃飯。&rdo;

&ldo;和克拉克？&rdo;黛安娜的表情變得微妙起來，理解地說，&ldo;噢，那才是最重要的事，我可不想耽誤你們的約會。&rdo;

布魯斯愣了一下，雖然他沒打算隱瞞他跟克拉克的關係，但也不至於到處宣揚，黛安娜是怎麼知道的？

他又想起了克拉克對他說過的那句&ldo;身邊沒有人不知道&rdo;。

布魯斯：&ldo;……&rdo;

布魯斯徹底放棄抵抗了，阿爾弗雷德能看出來他並不奇怪，可連跟他們見面次數不多的黛安娜都看出來了確實讓他意想不到。

他開始反思自己之前和克拉克的相處模式，後知後覺地發現好像確實問題很大，比如克拉克經常抱著他飛行。

等一下，不會連斯萬維克也……

布魯斯：&ldo;……&rdo;

布魯斯跟黛安娜說了一下聯盟組建的最新進展，末了，又說：&ldo;現在唯一沒有動靜的是維克託&iddot;斯通，他還好好地在上學，只是個普通人。從盧瑟硬碟上的資料來看，他應該會出一起事故，只能等那之後再聯絡他了。也許未來已經改變，他不會再成為超人類也說不定。不過這未必是件壞事，我覺得比起超能力來說，他應該更希望自己能擁有一個健全的身體。&rdo;

黛安娜問：&ldo;需要我幫忙做什麼嗎？&rdo;

&ldo;暫時沒有。&rdo;布魯斯說，&ldo;但是你知道我最關心什麼問題。&rdo;

但黛安娜只是遺憾地搖了搖頭，說：&ldo;前段時間克拉克也來找過我。&rdo;

&ldo;克拉克？&rdo;布魯斯詫異道。

&ldo;為了那個&l;杯子&r;，他在和你擔心同一個問題，他很怕失去你，布魯斯。&rdo;

布魯斯盯著面前的那杯咖啡，沉默不語。

他和克拉克在一起這段時間，對方從未提到過關於時間線的事，可他不說，並不代表他不在意。

他在害怕有一天布魯斯會回到原來的時空，就像他突兀地出現在這裡一樣。

&ldo;很遺憾，我還沒有任何線索，我一直在翻閱一些古籍，但人類對舊神的記載確實有限。&rdo;黛安娜拿出手機，翻開她儲存的一些檔案，一張一張劃給布魯斯看，&ldo;這些全都不是，可能要等它出土後才會有新的進展了。&rdo;

這些檔案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