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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們只收拾了一間房,而且近來江湖中並不安穩,一起睡我放心些。」
聽他這麼說,牧澤「恩」了一聲,但他現在並不想睡,於是說:「我睡不著,去院子裡晃晃。」說完,便出門了。
晚風吹來清涼,倒很是舒服,牧澤在院子慢悠悠的走了一圈,隨即又繞回門口的石階上坐下。
然而,就是出來吹吹風而已,老天便以行動表述了什麼叫「人在院裡坐,禍從天上來」。
牧澤坐在那好好的吹著風,看著月,發著呆,卻不料一道帶著火光的利箭直邊他面門射來。他「呀」了一聲,敏捷的一個後仰,雖是避開了,額上卻被那箭頭上迸濺出的火花劃了個小口子。
聞聲出來的歐司燁抬袖一揮,將那支箭朝來的地方反射回去,又伸手將石階上的少年拉起,「沒傷著吧?」
牧澤搖了搖頭,歐司燁卻看見他額上紅紅的口子了,頓時不悅起來。
而對面屋頂上,一人被反射回去的箭射中,「咚」的一聲滾了下去。
「什麼人敢多管魔教的閒事?」屋頂上舉著火箭的一個黑衣人厲聲呵道。
他不出聲還好,一開口,便將歐司燁的注意拉了過去。
於是便見白影一閃,在屋頂上剩下的黑衣人還沒反應過來時,歐司燁便已然出劍誅殺了三人。
「你是什……」一人色厲內荏的喊著,然而話未說完卻在下一刻倒下了。
剩下的一人有些眼色,於是急急道:「在下並不是針對閣下二人,方才……」
然而不說他們本不是好人,單是傷了少年那一點,歐司燁便不會聽他解釋。
於是,出來放火的一眾黑衣人火還沒放起來便全滅了。
說來,也是他們倒黴,本來他們的目標也不是那家客棧,而是旁邊的布莊和米鋪。卻不知是哪個將箭射偏了,又正好偏到了院子裡,殃及了牧澤。
收了劍落回到院子裡,歐司燁直接拉了少年進房裡去。
「坐下。」送他坐到桌前,歐司燁便拿出一個瓷瓶便要替他擦藥。
又不是女孩子,一個破了點皮的小口子哪用這麼麻煩,牧澤阻止他開啟瓷瓶,「不用了吧,估計明天就好了。」
歐司燁不理他,從瓶子了沾了點藥朝他額上抹去。
見他堅持,牧澤便隨他去了,感覺頭上涼涼的癢癢的,便沒話找話說,「剛剛那些就是最近在江湖上作惡的人嗎?」
「恩」了一聲,歐司燁道:「該休息了吧?」
吹個風都能吹出事了,牧澤自然不想再出去了,於是點頭去床裡面躺下。
將燭火滅了,歐司燁翻身上床,將身旁的人半摟在懷裡。
雖然對他最近多出來的習慣還是有些彆扭,牧澤調了調睡姿卻也沒說什麼。
二人一夜好眠,第二天起來時卻聽得附近的人全都在議論今早在街邊的幾具屍體。
無意中聽到有話語指責殺人的人,牧澤有些抱不平,「若不是你,這街上今天都不知道會被燒成什麼樣!」
「何必理他們。」歐司燁不甚在意。見他依舊不高興,便將今天傳來的訊息說給他聽,「武林盟因近期的事要召開武林大會,可要去看看?」
「武林大會?你應該要去吧?」牧澤猜測道。畢竟清閒山莊這次也有產業遭殃。
「你想去便去。」
「離這裡遠嗎?」見他將主導權交給自己,牧澤想想後問。
「離杭州不遠。」
「既然順路那就去看看吧?」
二人商量好,便也不在這停留了。
第37章
魔教是近期在江湖中為非作歹的罪魁禍首已是證據確鑿的事了,是以在各派一日比一日激烈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