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律師一條條唸完後,合上檔案說:「綜上所訴,委託人會透過法律手段拿回他原有的資產,並對傷害過他人身安全的人像法院提述,維護他的合法利益和人身安全。」
蘇家人聽著,臉色一個比一個慘白。
就連後面站著的家傭們也你看我我看看你,默默驚得睜大的眼睛,互相傳遞著眼神。
這其中有幾條確實是真的。
他們心虛,但又惱羞成怒。
尤其是這種家務之事,被當著這麼多商業圈子裡人說出來就如同撕開蘇家那光鮮的外表,把那見不得人的地方暴露在眾人眼光之下,接受著世人的審判。
蘇裕的臉色一陣白一陣紅,他羞怒著一拍桌子站起來指著蘇央大罵:「你個白眼狼!竟然在外面胡亂說我們家人壞話,敗壞家族名聲。我們養你那麼大你就是這麼報答我們的?」
「你這是什麼意思,是還想告我們不成!」
曹紅玲見他失態,趕緊上前拉住蘇裕,說:「別急,咱們話還沒說完呢,坐下來好好說。」
又帶著責怪看著瞥向蘇央:「小央,俗話說家醜不可外揚。你今天這做法實在是讓我們寒心。」
蘇超行指責著,憤憤然道:「就是,小央你說你這是乾的什麼事!」
寒心?
面對蘇家三人的指責,蘇央的心冰冷到了極點。
男孩柔婉清俊的面容第一次帶上了怒意,好看鳳眼斂起,清透鋒銳的眼眸中帶著譏諷望著他們說:「到底是誰寒了誰的心,你們不是比我更清楚麼?」
「你們對我做過的事,真不怕我會說出來麼?」
程則坐靠進蘇央,溫溫柔柔人地說了一句罵蘇家人的話:「小央,別理他們,他們就是人急眼紅,狗急跳牆。律師,你繼續說。拿出證據讓他們趕緊閉嘴。」
「是。」
律師放下手中材料,一正經地對面對蘇家三個人說:「蘇先生,據調查所知,委託人是您的父親蘇臨山收養回來,依賴人的戶口也一直在您的父親名下,您並沒有對委託人有過任何撫養的責任。」
「所以,並不存在您說的養了委託人十幾年,委託人需要報答您的事實。」
「相反,您在您的父親去世後,並沒有對您父親留給委託人財產進行分割,包括您已故的弟弟蘇賀也應該是財產繼承人之一,他的那份遺產也應該屬於委託人。」
「您長期霸佔弟弟和弟弟兒子的資產這一點已經構成了民事犯罪。但因為數額較高這件事還可以提升為經濟刑事案件。」
「我們已經收集到許多證據和證人來正面綜上所述,也會將這些全部提交法院,到時候也請蘇裕先生準備好跟我們對證。」
「對了,我們根據蘇家現有的資產進行了估算,委託人蘇央應得到的資產總價值為四億左右。這筆錢也請蘇先生做好準備。希望官司結束後,蘇裕先生能儘快將這些交還給委託人。」
律師說話就是一個沒有感情的機器,有條有理地揭開了蘇裕三人霸佔了全部蘇家的遺產的事實。
也講明瞭蘇央要跟他們打官司。
而且,他那無比堅定自信的神色,彷彿也在說:
他的委託人-----蘇央會贏。
一時間寬闊奢華中式客廳陷入了死寂般的沉靜,蘇家人皆瞪大著眼睛驚愕地不知道如何開口。
只有蘇裕像是真的被氣到一般,眼睛瞪著蘇央一隻手捂著胸口急促地呼吸。
曹紅玲拍著他丈夫後背給他順氣,周旋著低聲說:「小央,都得自家人,你非得這樣嗎?這些事咱們私底下解決不行嗎?」
「伯母您的一句話說的對,家醜不可外揚。如果你們想私下解決我自然不會反對。但是首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