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以後?
什麼意思?
嚴子陽來不及反應,他的雙腳被猛地拽了回,身體摩刮著窗戶稜帶著熱辣辣的痛感一點點拖拽進來,直到身體被狠狠地摔回到了酒店大理石地板上。
「唔!」
嚴子陽悶聲叫喊。
經過這麼一折騰,他渾身骨頭都斷裂一般疼痛,而滾在地上的真實感讓卻讓他有了一種死裡逃生的僥倖。
他心驚未定,瞳孔睜大望著那個叫橙子的男人,急促地呼吸帶著顫音問道:「你,你是誰,為什麼」
為什麼會對他下這麼大狠手,為什麼?
程則俯視著地上的嚴子陽,壓下所有戾氣冷冽的回道:「為什麼?」
他剛才是真的想直接把嚴子陽扔下去,為上一世的小央報仇。
理智制止了他。
他還有小央,不能再像上一世那樣失去理智地瘋狂殺人。
為了小央,還不至於親自髒了他手。以後他可以有一萬種方法讓嚴子陽生不如死。
他慢慢地在嚴子陽身邊蹲下身體,幽暗的聲音說道:「我說過,我的小央,你妄想不起。今天你動他就必須得拿出些東西賠償。」
程則說著朝大猛的方向伸出手。大猛會意,把手中的小刀遞給他手上。
程則握著刀柄,挑開了捆綁嚴子陽雙手的繩子,忽然被解放的雙手卻沒有讓他得到任何安心。
他膽顫心驚地看著程則手中那支刀,不到十厘米刀刃泛著冰寒鋒銳的光,「你,你要做什麼混蛋!放開放開我」
李翰和大猛動作極快,在嚴子陽手腕上的繩子被挑開的同時,立刻過來一人拽住一隻胳膊死死地把嚴子陽壓在地上。
嚴子陽的雙臂被迫舉過頭頂,趴摁在的地板上。大理石鋪裝的地板冰涼感透過毛衫傳遞到胳膊和全身。
更讓他身心冰冷的是,他看到程則拿著那隻鋒銳的小刀再次蹲在他面前,一隻穿著黑色板鞋的腳踩在他帶著高階腕錶的左手腕上。
他意識到要發生什麼心慌到了極致,手掌緊抓著地板五指關節用力拱起,猙獰的臉望著男人不住地說:「不,不要!你說你想要什麼?錢?我給你,我給你錢!」
程則眼中透著冷漠的譏諷,捏著刀柄將泛著寒光的刀刃立在嚴子陽的小指縫隙裡,緩緩下壓:「錢?能小央換回這些年他的擔驚受怕嗎?能彌補他逃出蘇家過著暗無天日的苦嗎?」
嚴子陽瞪大著眼睛看到刀刃壓在他小指上,冰冷鋒銳的觸感壓入著他的面板,壓迫著他的手指骨,下一秒鮮紅的血順著冰寒的刀刃間汩汩流出。
「不啊!!不!」
他驚叫著,彷彿眼前的事是一場惡夢,他只想快些醒來。
程則像是在漫不經心地切著一塊水果一般,邊緩緩用力壓下刀刃,邊淡漠的警告著:「這次是一隻小指,下次就不一定是什麼了。嚴總若是不信,可以試試。」
『咔擦』一聲斷裂脆響後,一截小指在嚴子陽用力拱起的手掌下分離出來,滾在大理石地板上劃出一道血流。於手掌平齊斷裂的部位鮮血『刷』地湧流在地板上,一股細細的血流。
嚴子陽陡然睜大的眼睛呆滯了一瞬間後,開始紅著雙眼瘋狂嘶吼叫囂:「我殺了你,我殺了你!!啊」
被摁住的身體竭盡全力地掙扎著,一身高階定製的衣服早已變得一團狼狽,沾滿他自己的血跡。
程則扔下小刀緩緩站立起來,俯視著嚴子陽高揚的臉上如毒蛇般瘋狂的眼睛不屑冷笑一聲,他稍一抬腳朝那張臉上狠狠踹去。
「唔-----」
嚴子陽的嘶吼嘎然而止,腦袋一偏『咚』地墜地而落昏死了過去。
李翰大猛見人徹底地不能動彈之後才鬆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