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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既然知道,為何還讓你妻子胡鬧?」
「我……」青蘿兄長面露羞愧。
溫瑾瑜又說:「常言道,長兄如父,青蘿攤上你這樣的兄長,確實不幸。你懼內並不丟人,可是你懼內到如此地步,甚至不敢保護自己的親妹妹,算什麼男人?」
青蘿兄長聞言,頓時羞紅了臉,低頭不敢說話。
見狀,溫瑾瑜也不想繼續和對方廢話,走過去拿起放在一旁的紅蓋頭準備為青蘿蓋上。
「等一下,我想和兄長說幾句話。」青蘿接過溫瑾瑜手中的紅蓋頭,然後轉身看向一旁羞愧低頭的兄長。
青蘿看著兄長說:「哥哥說我命苦,遇到這樣的事情,還要嫁給溫千里那樣的人。可是哥哥可曾想過,若是當年你硬氣一點,不任由嫂子擺布,我便不會被賣到溫家為奴,也不會有今日境遇。我今日所受,皆是因為哥哥你的懦弱。」
對於青蘿他心中是有愧疚的,可是如今聽聞對方這番話,卻還是不願承認一切是因為自己懦弱,他辯解道:「青蘿,兄長當時也是無奈,我若是不依你嫂子,她便要離開。」
「所以在至親和妻子之間,兄長選擇了嫂子嗎?」青蘿的笑容中滿是淒涼和失望,她看著自己的兄長,「父母去世後,兄長便是我唯一的親人,可是在兄長眼裡,我卻不是唯一的親人。」
青蘿兄長啞言,愧疚讓他不知道如何面對青蘿,他依舊懦弱,低下頭逃避此刻站在他面前質問他的妹妹。
見狀,青蘿看著眼前的兄長,失望的搖頭嘆息,隨後說道:「兄長,就此別過。從此以後,你我之間,再無關係。」她這話帶著幾分訣別的味道。
聽聞此言,青蘿兄長驚訝抬頭,卻看見青蘿已經蓋上了紅蓋頭,喜慶的紅色遮住青蘿的表情,青蘿兄長問道:「妹子,你剛才的話是什麼意思?」
青蘿說:「就是字面上的意思。」
一旁的青蘿嫂子聞言不悅上前斥責道:「青蘿你這是攀上高枝,看不起我們這些窮親戚了?要和自己的親哥哥斷絕關係。」
蓋頭下的青蘿扭頭看向自己的嫂子,「就當是這樣吧。希望你以後也不要再來糾纏我和溫家,否則我不會客氣。」
「你……」青蘿嫂子指著青蘿罵道,「白眼狼,養條狗還知道搖尾巴,你簡直豬狗不如。」
「夠了!」溫瑾瑜厲聲呵停了青蘿嫂子的叫罵聲,隨後警告的看了青蘿嫂子一眼後,走上前對青蘿說:「時辰到了,該上花轎了。」
溫瑾瑜說完,便背對著青蘿,半蹲著身子說道:「我揹你上轎。」
按照習俗,新娘子出門應該由兄弟背上轎的。
「少爺……」青蘿的聲音有幾分哽咽,「我只是個丫鬟。」
溫瑾瑜道:「以前是,現在是我妹子了。快點,少爺我蹲的腰疼。」
青蘿猶豫了一下,最後還是開心的嗯了一身,趴在了溫瑾瑜身上。
溫瑾瑜親自把青蘿背出她兄長家門,外面看見新娘子出來,便又開始吹奏起來,又是一片喜慶熱鬧。
青蘿趴在溫瑾瑜的背上,在一片喧鬧中,低聲說道:「少爺,對不起。這種時候我還任性,給你添麻煩。」
溫瑾瑜說道:「誰沒任性過呢?論年齡,你也不過是個沒長大的孩子。」
將青蘿送上花轎後,迎親的隊伍便敲鑼打鼓的前往溫家。
跨火盆,拜堂禮,一切都按照流程走下來,不論兩個新人的內心是否快樂,這場婚禮依舊辦的熱熱鬧鬧的。
溫千里是溫家長子,他成親,溫家眾人自然要過去幫忙。
只是溫瑾瑜是個哥兒,而如今又是「未婚待嫁」,所以不便拋頭露面,於是便不用去接待前來恭賀的客人。
至於林景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