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月伢也依舊盡職盡責地扮演主播角色,對著鏡頭說了下他們去後院的目的。
到了後院,大家大氣不敢出一聲,月伢走在最前面,毫無顧慮地推開了大門,他摸了摸肥肥柔軟的小耳朵:「走,吃早餐去。」
導演不知道他說的早餐是什麼,不然得被嚇得高血壓。
人數太多了,擠在一起效率很低,導演說:「分頭找吧,不要跑太遠,遇上事情走為上計。」
既然答應進來,他們就都做好了心理準備,紛紛散開,低聲喚著小蝶的名字。
月伢來到大花瓶前,他畫的標誌還在。
他把肥肥放到地面上,肥肥嗅了嗅附近,就蹲坐在一邊不動了,對大花瓶沒有一點兒興趣。
從它這個反應來看,裡面的貓糧可能跑路了。
月伢往瓶底看,那個紅木印章還在,他拿相機又拍了一張瓶底,這回放大也找不到那隻鬼了。
果然跑了,月伢心想,瓶中鬼不會是聽懂了他標記貓糧的意思,所以提前跑路了吧?
既然這樣,先把紅木印章弄出來吧,來都來了,肥肥的早餐沒吃著,還空著手走多不合適。
月伢收起相機,打算挪動花瓶把紅木印章倒出來,結果他剛挪動花瓶就聽到一陣類似機關啟動的聲音。肥肥察覺到了什麼,撲到他身上,接著他眼前一黑,身體直直往下墜落。
視線再次恢復正常時,月伢發現自己在一個密閉的空間裡,周圍很暗,空氣聞起來有些潮濕,黴味很重。
感受到掌心毛茸茸的溫暖觸感,他很快平復了情緒。
他摸出手機開啟手電筒,偏冷的白光劃破了沉沉的黑暗,他往旁邊照去,看到了一張蒼白的臉!
那張臉面無表情地看著他,眼神有些茫然。
月伢把燈光挪開了些,這張臉變得正常了——原來是燈籠。
他鬆了口氣:「你怎麼也下來了?」
燈籠慢騰騰地說:「我離你…近,想拉你…一把。」
結果沒拉著,人也跟著一起掉下來了。
「是花瓶觸發了機關,那就看看這裡有什麼玄機吧。」月伢既來之則安之:「你也開個手電筒。」
燈籠從玩家揹包裡取出一盞油燈,密室頓時明亮了起來。
月伢看著這盞燈,忽然覺得自己進副本太隨便了,下次進本前應該準備一些基礎道具。
[我感覺月崽饞人家的燈了哈哈哈,打賞打賞,讓月崽買燈!]
[掉進密室裡了?哦豁,刺激]
[我可憐的肥肥崽崽,早飯怎麼還沒吃上呢?麻麻心疼了]
有了充足的照明,視野開闊,他們可以輕鬆觀察環境。
這是個完全密閉的空間,佈局和之前去過的書房有點像,不同於書房的空曠,這裡東西雜亂無章,充滿了黴味以及……線索的味道。
月伢先看四堵牆,這裡的牆上也掛著一副「遛鬼圖」,和客廳那副一模一樣,連鬼的名字都一樣。
這畫還是批次生產的?
月伢看著看著,忽然發現有些不同——這幅畫裡的鬼面男人沒有睜開眼睛。
在遛鬼圖隔壁,還有另一副更怪的畫,裡面畫著一個深淵,深淵裡分佈著很多棵榕樹,其中最大的那棵樹上長著好幾個屍體蛹,有人在樹下跪拜,像在祭祀。
這個深淵,難道是院子這棵大榕樹的發源地?
月伢看不出個所以然來,他繼續往前,看到一張糊在牆上的紙張,上面寫著兩行字,字跡清晰,只有個別字眼被水暈開了,不影響閱讀。
「我找到傳言中的輪迴樹了,它已…復甦,只是這宅院還有餘孽要處理。」
月伢辨認了下字跡,和遛鬼圖上面的題字一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