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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可以試試。」宋匪笑得人畜無害,癱在沙發上活像沒骨頭。
周濂:……
「那個,菲力先生,我們的同伴都找到了,我們是不是……」張夢雨的聲音傳來,他看著菲力先生的眼帶著幾分說不清道不明的懼怕感。
「不急,外面現在天色已晚,休息一晚明天再走也不遲。」說完菲力先生朝他們點了點頭,然後走了出去。
「老大,我怎麼聽這個菲力先生說話怪怪的,有沒有覺得透著幾分咬文爵字的感覺?」重點是還不怎麼像。
「是啊,我也覺得怪怪的,還有他身上那味兒,他從哪裡出來的啊?」胡晏看著自己的腿,大口小口的牙印兒怪瘮人的。
「你來這裡多久了?」陸刃站在宋匪的沙發背後,看著張夢雨問。
「也就休息了一晚。李星有些不舒服,菲力先生就把我們留下了,說到這裡只有一條路,你們會找來的,讓我們在這裡等你們就行。」張夢雨感覺自己身上有點癢,難受地左右聳著肩。
陸刃看著她蒼白的臉色,突然欺近在她身上聞了一下,隨即皺眉,退開了一步,「能請你把李星叫過來嗎?」
「啊?我去,刃哥,這個我去就行。」胡晏自告奮勇。
「你對這兒熟?」宋匪挑眉看他,胡晏瞬間就焉了下去,他玩兒遊戲還懂點兒套路,可這他媽是在拿命玩兒啊,他看了看陸刃跟張夢雨,提議道:「要不,我陪她去?」
陸刃跟宋匪都沒再說話,周濂使勁兒給胡晏使眼色,那丫的一雙眼睛就跟長在張夢雨身上似的挪不開,直接上了樓。
直到兩人的身影看不見,周濂才看向宋匪,「老大,李星……」
宋匪深吸了一口氣,從靴筒裡抽出短刀,給周濂說,「拿個盆來。」
「盆?」周濂看著宋匪肩上的傷口,傷口不知道什麼時候竟然出膿了,立即轉身去找盆。
陸刃皺眉看著宋匪,「你想做什麼?」
宋匪想用布條勒住自己的手臂,可想到剛才,想想還是放棄了,指不定那破布條上還有什麼玩意兒呢。
他仰靠在沙發上,「做什麼你沒長眼?還是陸指揮官還真有當別人爸爸的癖好?」
陸刃:……
兩人陷入了沉默,一會兒後周濂拿著一個杯子過來了,瓷白的杯子被他捧在手裡,讓宋匪怎麼看怎麼彆扭。
「老大,你不會……」
「不然呢?」宋匪把刀遞給了周濂,屋裡沒有消毒的東西,在另一邊卻有一個酒櫃,周濂拿了一瓶,直接往刀上倒了下去。
宋匪看著自己肩上的傷口卻陷入了沉思。
那絲線究竟是什麼東西?說是遊戲,除了磁度信條之外還有什麼呢?
這像是遊戲嗎?
還有那些頭顱,為什麼連活著的人的頭顱都有,是複製?還是本來就在?
「老大,好了!」宋匪抬頭,就見陸刃正凝眉看著他,宋匪也沒多看他一眼,直接伸手把刀戳進了傷口裡,往外狠狠一剜。
血順著胸膛流下,宋匪深吸了一口氣,周濂咬緊了牙,趁宋匪吸氣,說,「老大,我幫你吧!」
宋匪點頭,可週濂的手還沒伸攏,就被另一雙手擠掉了。
陸刃接過宋匪的刀,往外狠狠一挑,宋匪悶哼了一聲,就聽陸刃說,「我以為你看出了什麼,沒想到之前就是裝裝樣子!」
「那你看出什麼了?」宋匪看著陸刃的臉,微垂的眼睫毛挺長,近了看臉竟是比平時還冷,不由冷笑一聲,「之前得來的東西都消失了,地點,罐子,還有這莫名其妙突然變了的別墅,多出來的人,那些人頭跟線跟墓地,你就不覺得奇怪嗎?這跟我之前想的不一樣。」
「你之前想的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