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宮人輕聲回道:「三殿下一早和郡主出去了,現在還沒回來。」
夏睿誠皺了皺眉頭:「不是讓老三不要和那瘋丫頭在一起嗎?怎麼又一起出門了?」
宮人這回不敢回話,只是把腰彎得更低。
夏睿誠也只是隨口抱怨一句,倒也沒想著宮人能回答,吩咐了一句:「等兩個人回來了,讓他們來見我。」
夏睿誠不知道行蹤的兩位弟妹,此刻正在給元嘉找麻煩。
元嘉呢,也正在給兩位腦門上貼標籤——囂張跋扈+任性刁蠻=送經驗的炮灰。
元嘉看著一群將自己大院圍住的官兵,作為莊子的主人當仁不讓地站了出來,勉強說了一句場面話:「不知幾位可是走了路?」
一道鞭子瞬間就甩了過來,棗紅馬上的姑娘十五六歲的模樣,眉目之間和夏王妃有七分相像,嬌斥:「大膽刁民!」
邊上另外一匹棗紅馬上的少年就趕緊道:「妹妹何須和這等鄉野之人置氣?」
元嘉差點被氣笑了。這一聲不吭地將他們的大院給圍了,反倒是他們成了刁民,還氣到貴人了?這紅口白牙的說話也不過腦子。
元嘉要是真是一點準備都沒有,那當然不會和他們講道理,但是現在這種情況,他倒是可以講講道理,再嚇唬嚇唬小盆友。巴掌嘛,正著反著都來兩下,被扇的才會知道痛。
氣運珠:開啟【掠奪】,標記敵方陣營,每一個時辰掠奪敵方氣運值1/人。
易雪峰倒是想出面。他在太子跟前那多年,京城的勢力比起西南來要更加複雜得多。這兩個少年少女,幾乎是剛一露面,他就知道來歷,當然這兩個人也沒有遮掩身份的意思。
這樣的身份,在易雪峰眼裡是不夠看的。但是他現在的身份是個管家,倒是有些為難。他看著站出去的元嘉,再看看那兩個少年少女,發現他也沒有站出去的必要。
「西南夏王府對待有恩之人,原來是這等禮數,恕元某才疏學淺,今日真是長了見識。」搞數學的人嘛,都喜歡直來直往。元嘉根本就不兜圈子,上來就是直球。
「元某聽聞夏王府治下甚嚴,來西南多日也確實平靜,沒想到夏王竟然縱容二位殿下私用官兵……」
「元某也不像是殿下所說的刁民,乃是夏王親封的三等子爵,不知道元某犯了什麼事情,未經傳調就被這麼……刀劍相向?」
「還是說,夏王府捨不得這麼一個莊子,想要收回去?」
短短几句話,將兩個人說得羞愧難當……那是不可能的。今天這事情他們不佔理沒錯,但是他們從一開始就沒打算來講道理。
那少女此刻的臉色完全冷了下來:「在這西南地界上,本郡主就是道理!本郡主說你錯了,你就錯了,說你該死,那你就得去死。誰來都沒有用!」
一旁的少年也仰著下巴道:「敢勾引我們二哥,也不看看自己是個什麼模樣!二哥下不去手,我們替他下手!」
易雪峰滿眼同情地看著兩個不知天高地厚的少年少女。這種心情,可以稱之為點蠟,一點點一排。
元嘉聽著他們的話倒是愣了一下,隨即皺起眉頭。他們口中的二哥是指樊浩軒吧?他什麼時候勾引樊浩軒了?再說他們兩個都是男的,哪裡來誰勾引誰的道理?簡直就是莫名其妙!
因為易雪峰的吩咐,大院裡的人們除了門房之外,並不知道外面發生了什麼,站出來的只有元嘉和易雪峰,在一群官兵的包圍下,看上去勢單力孤極了。
莊子上的佃農們倒是發現了這邊的情況,但是他們不知道前因後果,作為平頭老闆姓,他們也沒膽子和官兵對上。這莊子本來就是夏王府的,換了東家之後,對他們也沒什麼影響。有人看到領頭的兩位少年,一下就認了出來,有老人家搖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