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現在他的肩膀上還留著她的數枚牙印。
沈虞直眉瞪眼地看著李循,起先眼神有些迷茫,她隱約記得自己昨夜一直央求著阿槿要喝酒,最後阿槿說給她吃醒酒藥,她吃完藥之後就去睡了,而後做了個夢,夢裡夢見和大哥……
一旦起了個頭,昨晚的記憶便如潮水開閘般滾滾洩了出來。
沈虞整個人都傻住了。
她、她竟然在夢中褻瀆了大哥,還覺得夢中的哥哥好溫柔好體貼,還……還不知廉恥地去親吻哥哥求他多疼疼自己……她一定是瘋了!
她整天腦子都在想什麼呀……
沈虞懊惱且沮喪的捂著自己又白又紅的小臉,把李循當成哥哥,她真是越來越愚蠢了,明明昨晚都已經答應過了阿槿……她以後再沒臉見阿槿了。
她使勁兒地往後縮著自己的身子,抱著自己纖美柔弱的削肩不敢抬頭看他,一張白桃似的臉蛋兒泛著羞澀的紅暈,低垂的羽睫撲閃如蝶翼,眼波流轉間楚楚動人至極。
她一定不知道自己這般又多誘人,還難為情地說:「世子我沒事了,我真的不疼了……」
李循喉頭上下滾了滾,忽起身扔了手中的玉盒。
……
阿槿端著一盆清水在門外,臉色鐵青。
「無恥!」半響,她咬牙切齒的冷哼一聲,氣沖沖地端著盆又跑了。
在李循這個年紀的幾位堂兄弟,早都有了承繼香火的長子,府上的妾侍都是不計其數。
但李循潔身自好,未成婚之前,房中並無姬妾通房,便是與沈婼定親之後,他也始終恪守君子之道,發乎情止於禮,從未與沈婼行過逾距之舉。
若是有了慾望,多半也是自行紓解。
只是這滋味到底比不過眼前嬌嬌軟軟的人兒。
前幾次兩人都不甚舒服,大部分情況下都是沈虞在配合他,除非非常痛,否則也只是蹙著眉隱忍或是淚眼汪汪的望著他。
她不知道的是,自己這般乖巧可憐的情狀只會叫李循想再度狠狠地欺負她。
李循性格素來強勢,凡事都喜歡掌握主動權,舒不舒服全看自己,也因此叫小姑娘床榻間吃了不少苦。
昨夜許是吃多了酒的緣故,酒後吐真言,李循才反應過來自己行這事時貌似太過粗暴,小姑娘已是忍他許久了。
一夜夫妻百日恩,更何況他原就對沈虞存了幾分憐惜,昨夜便溫柔了許多,不似先前的粗魯急躁,小姑娘吃多了酒,又主動投懷送抱,青澀地撩撥著他,當真是令人食髓知味。
不過這次李循本沒想要她,只是見她那副嬌憨的模樣,一時又沒把持住。
這會兒看著她坐在這邊那副沒精打採的模樣,心裡也有些過不去。
他一過去,沈虞就低著頭往床頭退了退,忙不迭地往身上套著衣服,彷彿是害怕他又獸性大發似的。
李循眸中帶著笑意,低聲道:「我叫青竹來伺候你?」
「不用……」沈虞見他不再動手動腳,悄悄地鬆了口氣。
她哪裡好意思叫青竹見到她這幅模樣。
李循本就沒脫衣服,只攏了攏腰帶,這會兒饒有趣味的盯著沈虞穿衣服,沈虞穿完了衣服,轉頭一瞧,男人那雙幽黑的鳳眸正一眨不眨的瞧著她,看得她心肝兒發顫,禁不住將身子又挪了挪。
「抬頭。」他輕輕捏過來她的下巴,命令道。
他一直盯著她,沈虞只得不情不願地轉過了頭來,看向李循。
看著看著,她眼睛一亮。
李循身上穿了一件青色的松鶴紋直裰,腰間掛著一隻緞錦銀絲線滾邊的荷包,同樣是仙氣飄飄的松鶴延齡的吉祥紋樣,一隻素白竹節玉簪束髮,襯得他整個人面如冠玉,丰神俊朗,打眼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