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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虞一下子瞌睡蟲就跑了,慌忙起身推開男人有力的大手,用小毯子將自己裹得緊緊地,只露出一雙葡萄似的大眼睛,緊張地盯著他。
李循沒處下手,嘴角抽了抽坐下來道:「你說就是。」
沈虞微鬆了口氣,清澈的眼眸望向他,聲音軟軟地道:「世子,錦衣衛僉事謝大人,妾身年幼的確與他相識,可是我們二人清清白白,絕無半點私情,那日在大慈恩寺相見,亦不過是偶遇,並非提前相約。」
「那我那日問你在大慈恩寺做了什麼,你為何撒謊?」
李循鳳眼微眯,欺身上前捏住了小姑娘軟軟的雪腮,冷哼道:「欺我瞞我,若無私情,何必如此?」
昏黃的燭光下女孩兒的肌膚白皙嬌軟,還帶著一股天然的甜香,那飽滿圓潤的朱唇不點自紅,叫他無端地想到剛剛吃的那塊雪蒸糕。
她不太舒服地扭動了幾下,也掙脫不了男人桎梏,腮幫子上的軟肉被他捏得鼓鼓的,滑稽又楚楚可憐,大大的杏眼無辜又無奈地轉了轉,「我、妾身真沒騙世子,就是覺著,沒有……咳沒有必要說。」
「世子若是不信……」她垂下眸子,暗暗地想,那就不信吧,我也沒辦法。
「你當如何?」李循又加了力道去捏她的臉。
「唔……」小姑娘兩道彎眉就難受地蹙了起來,咬著唇也不說話。
李循自然信她不會和那個姓謝的有私情,,諒那謝淮安也不會有這個膽子。
但除了解釋和道歉,他本以為還能從這小傻子嘴裡聽到幾句順耳的甜言蜜語,沒想到她跟個據嘴兒的葫蘆似的,比陳風的腦子還要木頭,他心中有氣,居高臨下地盯著她的臉,忽然撒了手。
可惜還沒等沈虞鬆下一口氣,下一刻嘴巴就又被他封住。
翌日一早,李循從盈月院出來,見著陳風那笑吟吟迎上來的目光,大手一揮就放了他三天回家探親的假。
而沈虞這廂,不出意外的,她嗓子啞了。
青竹給她找潤喉丸。
翻找了半天,突然白著臉過來,將那空蕩蕩的黑漆匣子掰開給她看。
這裡面的東西呢,怎麼是空的?
沈虞心裡忽然就有了不好的預感。
果不其然,主僕兩人在一邊著急忙慌地找那匣子的東西,阿槿端著一盆水走過來,瞧見桌上的那隻黑漆匣子,手拎起來看了兩眼,蹙眉道:「你找醒酒丸做什麼?這丸子藥效不行,上次我給小……給世子妃吃了一丸,根本沒用。」
還醉得直往那狗男人身上撲,真叫她沒眼看。
說著將帕子扔進了水裡,三下五除二絞乾淨了,上前塞進了沈虞的手裡。
沈虞:「……」
好一會兒,她才抖著手把帕子展開,蓋在了自己的臉上,意圖蓋住自己發燙的臉。
當天晚上見到李循,自然而然便又想起了那枚春意丸,還有那晚發生的事。
於是夜裡沒放開,任男人怎麼撩撥都不肯,叫他拿了那晚的事又將她好生一番調侃。
偏她還沒法兒解釋,只能閉著眼睛裝作沒聽到。
自然,李循是不知沈虞心中如何作想。
這幾日晚上他都會來盈月院,倘有閒暇時間,還會在盈月院擺飯。
好在那晚之後他也沒再提過謝淮安,也不再沒事找事般的挑刺和折騰她。
沈虞幾乎都以為他忘了這事,若不是阿槿某日過來跟她說,謝淮安突然就被明熙帝派去了民風不開化的肅州剿匪,她都以為這茬已經過去了。
「是他向狗皇帝舉薦的謝淮安。」阿槿不喜歡李循,更對明熙帝恨之入骨,連稱呼都是十分的不屑。
「你不是都跟他解釋過了嗎?況且你與謝淮安,也的確是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