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千城雪繪決定在去橫濱的時候問清楚。
「獄寺君。」她快了幾步小跑到獄寺隼人前面,走在他稍微前面一點的位置控訴,「你有沒有覺得自己這兩天有點怪怪的?」
「哈?」銀髮的少年臭著臉,他習慣性的抬手想要按她的頭,動作做到一半頓住,尷尬的僵在了原地。
沢田綱吉沒有在調查清楚之後明白那天晚上攻擊千城雪繪的並非幻術師,因此沒有和幾位守護者們說明,只是委託了咒術師方面來處理一下並盛町近期的麻煩。
因此獄寺隼人在自己極強的腦補能力下,自顧自的將兩位的關係發展到了外人不能插足的地步。
……反正,他也是在十代目後面才認識她的。
千城雪繪聽見獄寺隼人緊繃著的聲音:「你好歹也是要站在十代目身邊的人,能不能不要總是和別人靠那麼近?」
千城雪繪:你這話怎麼說的怪怪的?
她茫然地歪歪頭:「我沒說我已經決定要加入彭格列…?」
獄寺隼人抿了抿唇:「我不是指這個,誰管你加不加入彭格列!」
千城雪繪著實不明白他現在說話怎麼還需要日文翻譯日文,略有些頭疼地按了按太陽穴。
「那是指什麼,你說清楚一些?」
獄寺隼人深深吸了一口氣,也不知道是在為自己還是在為千城雪繪生氣,俊秀的臉上表情極臭。
「你和十代目那天不就是去確定…」
他別開臉沒有繼續說下去,但透過少年的表情,千城雪繪好像懂了他的意思。
千城雪繪:……
她苦口婆心:「年紀輕輕怎麼這麼八卦的啦。不要瞎傳辦公室戀情,不傳謠不信謠,這會讓我和綱吉都很困擾的!」
開玩笑!大家都是出生入死的好兄弟,想什麼七七八八的!
為了避免被誤會,千城雪繪繼續解釋道:「是那天晚上碰到了疑似幻術師的存在,怕你們擔心,綱吉應該是自己讓人處理完畢了,不是什麼大事啦。」
獄寺隼人的表情有那麼一會兒的空白,他似乎用自己優秀的大腦思考了一會兒,隨後有些遲鈍的「啊」了一聲。
千城雪繪嘆氣:「沒想到你那麼在意我的戀情呀。」
她這句話半是調侃半是玩笑,沒想到說完之後獄寺隼人像是被踩到了尾巴一樣炸了起來。
「你這女人說什麼?!誰在意你談不談戀愛??關我什麼事!!」
「好好,不關你的事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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和沢田綱吉從單獨的房間裡出來,前者幽幽催促他們快點上車趕往橫濱,雖說敲定的會面時間在下午,但早到一些,能有更多的時間來處理緊急情況。
他們迅速動身,千城雪繪發現嵐守的心情微妙的好了起來。
…原來是覺得十代目被別人拱了所以心情不好?
千城雪繪搖了搖頭,青春期的男生真的很難看透。
專車的司機很快就把他們送到橫濱,午時的陽光並不是很熱烈,這座港口城市顯得安靜愜意。
他們有部分空餘的時間在這周圍晃晃,千城雪繪走在兩個人稍前一些的位置,停留在橋的正中央看著環顧四周。
這條河流從窄至寬,最終會匯入海洋,遠處的海平面上有船隻在緩慢的行駛。在這裡看得見他們過一會兒的目的地——港口黑手黨的五棟大樓。
千城雪繪感慨道:「很氣派。」
她見過十年後的彭格列,因為敵人的威脅,彭格列的基地大半蟄伏在地面之下,沒有這種高聳入雲的氣勢。
沢田綱吉溫和地附和了一聲。
獄寺隼人:「嗤,只是這樣而已,你有多沒見過世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