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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誰憋了!別說得好像誰都跟你一樣是個色||胚!」才剛說完,顧閒就又急促地哼了一聲。
謝雲景看著他紅著臉咬緊嘴唇,微微眯眼:「那你是怕又被我弄哭?」
「誰哭了!」顧閒頓時暴怒,「就你這點小花招也想、啊!」
謝雲景好笑地看著他想喘又不敢喘的樣子:「你就是怕了,顧大少爺原來這麼沒出息,只是被死對頭摸一摸都能爽得掉眼淚。」
「你放屁!你給我等著,看看今天晚上咱們倆誰先哭!」
謝雲景在顧閒碰到他時,刻意發出了一聲舒服的低吟。
上鉤了。
「不準咬我……」顧閒警告在他頸間舔吻的人,「不準咬我!」
謝雲景的聲音帶著熱氣薰染到他耳中:「顧閒……再重一點……」
「……」顧閒的整張臉都是紅的,色厲內荏地道,「我廢了、啊!」
他驀地發出一聲慘叫,接著氣急敗壞地扯開謝雲景的睡衣,狠狠撓上去:「謝雲景!」
「你這活可夠清閒的,每天往這一躺就完事了。」
「不然呢?我又出錢又找人的,難不成還得自己上陣演戲?」
「你這條件,確實可以去演個戲出個道,還能省了中間商賺差價。」
「滾,想累死我?誰愛演誰演。」
韓瑞和顧閒聊著聊著,忽地冒出一句:「昨天晚上的夜生活很豐富啊。」
顧閒面無波瀾:「胡說八道什麼呢。」
韓瑞笑了一聲:「還裝。」
他指了指自己的脖子:「這,我都看見你脖子上的新牙印了。」
今天劇組拍的都是棚內的戲份,攝影棚裡開著空調,穿著外套太熱。顧閒脫了外套,最外面的是件高領毛衣。
韓瑞只是隨手指了指,並沒有點出精確的位置,然而顧閒一抬手,就準確地捂住了漏出來的那一小排牙印,一看就是對牙印的存在心知肚明。
他黑著臉:「謝雲景這王八蛋!」
昨天晚上啃他也就算了,還故意往上面啃,搞得他穿了領子最高的一件毛衣,都只能勉強遮住。
韓瑞饒有興致:「你和他還沒成啊?」
「成什麼成!」顧閒沒好氣道,「我為什麼要跟他成!」
韓瑞樂:「還不承認,昨天莫家那晚宴,你吃醋吃得整個宴會大廳都能聞見酸味了。」
「什麼吃醋,謝雲景不跟我離婚就跟別人勾搭在一起,沒面子的是我好吧?我那是不想丟人!」顧閒把毛衣領子往上抻了抻,又蓋上外套,用兜帽上的那一圈絨毛完全擋住了脖子。
「你就嘴硬吧。」韓瑞搖了搖頭,「不喜歡他,你還放任他對你幹這幹那?這要是換個人來,你早把對方整得不能人道了。」
顧閒警覺:「謝雲景是不是給你錢了,你跑我這來當說客?」
「過分了。」韓瑞譴責地看他,「再怎麼著我都不至於為了錢把你賣了。」
「不過你到底討厭謝雲景哪了?」韓瑞磕著瓜子,頗有些納悶,「這都畢業好多年了,你倆又不用再爭第一,以前你倆掐架也是有來有回,記仇記到現在有點小心眼了吧?」
「……」顧閒拉高外套,把整個臉都蓋住,甕聲甕氣地道,「我就是小心眼,就是煩他,就是不想讓他稱心如意!」
韓瑞還想再說些什麼,卻被一臉驚喜,向這邊快步走來的何欣辰打斷。
「你怎麼過來了?」
韓瑞笑著站起來,張開雙臂:「來接我的男朋友下班。」
顧閒一拉下外套就看見他這姿勢,頓時毫不客氣地嗤了他一聲。
「顧總還在呢。」何欣辰嘴上這樣說著,行動上卻是張開雙臂,落落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