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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嘖嘖,現在我隨便說說都不行了。你就真那麼護著他?」阮綏安不滿地按了一下喇叭。「那個姓嚴的一個處男有什麼好的?肯定技術差透了。」
「阮綏安,你能不能別那麼幼稚?」阮琴睜眼,嘆了一口氣。「下車。」
阮琴扭頭看了一眼柳琉,「在這下,我們走著去。」
「阮琴,你瘋了!這可是大橋,這裡不讓停車。」阮綏安重重地按了喇叭。「煩人,真堵。」
「你別生氣了,我不說了。咱們倆好不容易見一面,也別留下生氣的回憶。」阮綏安輕哄。「上次我去那個店找你,你就跑了,你跑什麼?」
「你是去找我的嗎?你還不是想帶那女孩回酒店?」
「那時候我生氣嘛,正巧碰到的那個姑娘,我睡過。」
「哦?」柳琉咬著牙,平息著她火氣。「是熊寧嗎?」
「那姑娘是挺好的。」阮綏安撓撓腦袋。「那天,那李總請我喝酒,我喝多了,床上躺著那個熊姑娘,我以為她是酒店服務。」
酒店服務?
柳琉氣得笑出聲。「所以是了?」
阮琴看著柳琉,皺眉。「怎麼回事?」
柳琉攥著拳,忍著怒氣把事情說出。阮綏安不斷否認,他也許真的不清楚,可是阮琴的眉頭能夾死一隻蒼蠅。
「你能不能管住你那東西!」阮琴緩了很久,大吼。「爸爸讓你做的可不是泡妞,是讓你接手阮家的!」「你知不知這樣會毀了阮家的!」
「你別生氣,你別生氣,我錯了。」
阮琴攥拳,「到了,你找個地下車。」
柳琉下車,攥著包。
阮綏安喪頭耷腦地下車,阮琴把油紙傘遞給柳琉。
啪,一聲巴掌打在阮綏安的臉上,打得很響,打得阮綏安的腦袋嗡嗡響。阮綏安不可置信地捂住他的左臉,「姐你居然打我?」
阮琴聲音很大,惹來路人的目光。「一巴掌替爸爸打你,怪爸爸對你太好了。」
又是一巴掌,阮綏安的另外一張臉紅了。「一巴掌替我打你,怪我沒教育好你。」
阮綏安的左臉又捱了一巴掌,「這巴掌是替你媽打你。」
更響的一巴掌,打在紅腫的右臉。「這巴掌是替那些被你傷害過的女孩打你。」
阮琴抬起高跟鞋踹向阮綏安的下身,阮綏安忙捂住,高跟鞋踹得他踉蹌,十指連心,手破了,血流了下來。「阮琴你彆氣了。」
阮綏安環頭,「看什麼看,小爺接受教育呢,滾。」
眾人本想勸勸,有幾個人因為阮綏安的怒吼而走開。
阮綏安看著阮琴和柳琉離開的身影,他落寞地低下頭。他又惹阮琴生氣了。
柳琉陪著阮琴逛街,阮琴看著好像沒有生氣一樣,依舊踩著高跟鞋逛著。
「其實我蠻生氣的。」阮琴扭頭仰頭看著柳琉試著髮飾。「我希望我的弟弟能夠有出息,可是他總是像個長不大的孩子。每次他闖禍,都是我和爹爹在後面給他擦屁股。」
「長成什麼樣,是阮綏安自己選擇的。」柳琉看著阮琴,「家裡或許有關係,但是不是根本原因。」
「阮綏安的事情,我要說聲抱歉。」
「首先不應該是你道歉,其次應該向熊寧姑娘道歉。我不會因為這件事遷怒你。」柳琉給阮琴選了一個帶著古箏形狀的發卡,別在阮琴而耳邊頭髮。「這個發卡是我發現的,很配你,我請你好不好?」
「隨你。」阮琴在鏡子裡打量了她自己半天,在柳琉要去付款的時候,對柳琉說了一句「謝謝。」
「不客氣。」柳琉笑的眉眼彎彎。「我很榮幸。」
柳琉好像看懂阮琴這個人。在外人面前,她會裝的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