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中島敦就哭笑不得的看著那個叫柯南的孩子無比警覺的拉著毛利蘭的手,甚至坐警車的時候都不敢和他們坐一輛。
而希爾小姐呢?
她的臉上浮現了淡淡的疑惑。
那表情中島敦竟然奇異的讀懂了,她似乎在想為什麼那孩子不像亂步先生一樣和她「互相傷害」。
強忍著笑意,中島敦讓自己的注意力回到案件本身,警車上,他問希爾是基於什麼做出的判斷。
那也是目暮警部、高木警官還有毛利小五郎在意的。
畢竟現場就只有被害人,第一發現者和被害人八竿子打不著,查一查人際關係還沒有結仇的,乍一看根本一點線索都沒有,而她看了一圈就能鎖定嫌疑人特徵,在外人看來很難得。
希爾回答「行為分析,從他的行為——也就是他對受害人做了什麼可以看出他對受害者的態度、他如何選擇受害者、他為什麼選擇受害者,分析是建立在經驗和觀察之上,我參與破獲很多類似的案子。」
中島敦若有所思。
所以鞭打是發洩情感,隨意丟棄是心態上的看不起,脫掉下裝是在侮辱她們,還有那本聖經,認為自己的行為是合理的。
那麼還有最後一個問題。
「他恨的源頭是他的前妻,為什麼要殺無辜的人?」
希爾「我說過了,他恨的人從前妻蔓延到再婚女性整體,她們不忠貞,他來懲罰她們。」
他語氣不滿「怎麼這樣?」
希爾「我們很難理解他們的想法。」
轉瞬間她想到一件事,問道「目暮警部,鎖定不明嫌疑人後您打算怎麼做?」
「例行詢問,問他案發時在做什麼,是否有不在場證明,誰能做證等等。」
「這些都不能當做直接證據吧?」
「……」別說,還真是,他再次向希爾求助,「你有什麼好辦法嗎?」
「我建議先去申請搜查令。」
「這不合規矩。」
「目暮警部,他的家中有絕對的鐵證,先去搜查再坐下來談動機會一勞永逸得多。」
毛利小五郎說「絕對的鐵證是……」
希爾「他從死者身上拿走的婚戒耳環項鍊。」
毛利小五郎恍然「對啊!從他家搜出那些東西他就是長了一百張嘴也說不清楚。」
目暮警部的態度就更加謹慎「福爾摩斯小姐,進屋搜市民的家不是小事,你就這麼相信你的推理?萬一……」
希爾打斷他「我願意負全責。」
中島敦也有點想勸,但是當著警察偵探的面不知道該怎麼說,希爾察覺到這一點,讓他有什麼說什麼,他這才吞吞吐吐的問「我是說,會不會有可能,他將首飾扔掉了?」
「不會。」希爾果斷的回答。
「為、為什麼?」
「那是他的戰利品。」
……
到了警察局,目暮警部讓人端了咖啡給他們就去找警視了,除了他們兩個,毛利小五郎也想等等訊息,吵著要吃飯的柯南坐下來安靜不少,不知道在想些什麼。
他們等了半天,沒等到排查資訊,卻等到了又一起人員失蹤報案,目暮警部健步如飛的過來,將失蹤女性的資料塞給希爾,語氣焦急「你不是說他白天要工作,不會白天犯案嗎?」
這種情況,他很難不去懷疑她整體的分析是不是都有錯誤。
希爾眼睛盯著資料看,聲音一如既往「冷靜點警部,今天是週末啊。」
目暮警部「……」
哦對,他忙糊塗了。
「介意和我說說她的情況嗎?」
「報案人是失蹤女性大江赤子的室友,據她所說,大江女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