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厲薇安靜地聽著符懿的話,她聽她說:「你也一直知道我不是你爺爺奶奶親生的,從小我也很明白我所得到的一切都是別人的善意,這些愛都不是我應得的,而那些善意可以說沒就沒。」
「從某種程度來講,你和姑姑有不完全相同卻類似的經歷。但是薇薇,我一直相信我自己,所以,現在,我也相信你。我們都會擁有愛人的能力和被愛與享受幸福的勇氣,哪怕真誠和愛意有期限,但愛過了沒有後悔才是對抗失去的態度。」
厲薇忽然覺得自己滿心的委屈都湧上心頭,她靠在符懿肩膀上發洩自己的情緒。
整個童年,以至後來她成長的所有時期,不論是張薔還是她自己,通通把自己教養成了一個看起來無堅不摧,無所謂依靠和永遠和愛恨說不的人。
可是,在她二十八歲時,她才真的明白,她該任性地讓花成花,讓樹成樹,讓自己成為小孩,最後用熱愛磨掉稜角,去面對這世界最大的盛情和溫柔。
第35章 學會了嗎?笨蛋
直到符懿離開,厲薇慢慢整理自己的情緒。
陸經政敲門進來的時候,厲薇因為自己才剛哭過,擔心被陸經政看出來痕跡,她的眼睛飛快地轉動著,試圖掩飾。當陸經政一把將門合上,厲薇才抬眼看他:「你怎麼過來了?」
陸經政:「我的東西收拾好了,過來看看你的進度。」
厲薇:「哦。」
陸經政忽然說:「厲薇,你過來。」
厲薇:「怎麼了?」
厲薇茫然地看向陸經政,只是本能地朝著他走過去,在她靠近的瞬間,陸經政一把拽住她的手腕往懷裡帶,厲薇驚呼了聲,還沒看清楚他的表情,陸經政便抬手扣著她後腦勺,吻了上來。
比任何一次強烈,令她窒息,厲薇從來沒有一刻有過這種感覺,她被他吻得雙腿發軟,整個人都被帶著陷進去,情不自禁,又不可違抗。
她的後腰被他用長臂攔著,在他的懷抱裡,圈成一個牢籠,想退卻退不出去,她往後退一步,只要他一收攏,整個人又會借力重新貼上去,像是她在不停索吻,欲拒還迎。
厲薇的耳根發燙,所謂的合法夫妻親密關係。
陸經政緩緩鬆開人,低睫看著懷裡的人,舔了下嘴角就笑:「厲薇,合法夫妻當然要有合法夫妻的儀式。」
「儀式?」
厲薇想到今晚在餐桌上說過得話,問他:「不是說先不辦婚禮嗎?」
陸經政輕笑:「同床共枕。」
厲薇:「……」
她雙腿仍然發軟,沒從他這座火山身邊安全離開,陸經政低頭再次吻上她,剛才短暫的放開她的那段時間像是隻為了下一階段而蓄勢。
而厲薇此時此刻,滿腦子都只有他那句「同床共枕」,她緊張到閉緊牙關,任由陸經政瘋狂吸吮,仍然不為所動。
陸經政倏然抬頭,氣笑了:「薇薇,能張嘴嗎?」
厲薇就跟只沒談過戀愛的小白兔一樣,茫然看向他:「啊?」
是了,只談過一次,親過兩次。
他第一次親她已經是很多年前,而他們確認關係的那兩周,反而沒再接吻,再後來,就是他生氣,試圖宣告主權的時候。
總之,她沒什麼經驗。
厲薇腦子當機了一秒,隨後她想到了兩個字,舌、吻,他在邀請她舌吻。
那要像看牙醫一樣,「啊——」嗎?
陸經政看到厲薇又開始一步又一步謹慎思考,抬手掐著她下巴頦,迫使她張嘴。
厲薇的手掌蜷縮成拳頭,被迫仰頭,任由他一點一點將她吞噬,直到那陣敲鑼打鼓的勁頭過去,陸經政動作放輕緩,逐步退後。
厲薇在陸經政懷裡,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