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齊水才多大的年紀,她怎麼可能會看透衛烊的想法,她有一顆軟弱的心,她只是暫時被衛烊吸引,那種好奇來自於少年時期的曖昧情愫,可這種情愫非常磨人,因為它會讓人誤會是喜歡。
江淮封氣的就是這個點。
他大步邁過去,儼然把自己當成了齊水最重要的兄長,他們明明沒有任何血緣關係,江淮封仍能擅作主張認定他倆的關係,高於普通關係,雖不至於親屬相連但也要比衛烊更重要。
「齊水。」每一次聽到江淮封呼喚自己名字,齊水總會產生不同情緒,有時候是期待的,有時候是悲傷的,到最後連這兩個字也不願意從他口中說出來。
齊水微怔住,她甚至感到不安,因為衛烊為了與她說話不知不覺間湊到了她跟前,那些好似說悄悄話的行為太親密了,齊水忽然就看懂了衛烊眼角的得意,他能輕而易舉的戳破她的秘密,然後用吊兒郎當的態度遮掩。
齊水僵硬著轉身,用不著江淮封說一下句話,衛烊已經率先說再見。
「明天來接你去花圃吧,玫瑰快到花期了。」衛烊說這話還不如不說,齊水眼瞅著江淮封的眼神變得越來越凌厲,她猶豫著不敢答應,衛烊輕笑一聲也不等她的回答,隨即朝著反方向走遠了。
江淮封臉色沉沉,壓低嗓音對她吩咐,「跟我回去。」
他的車停在路邊,再停久一點得罰款了,他不是怕罰款扣分,主要是不想看見齊水跟個混小子在一起。
齊水站在原地,沒有要跟上去的意思,江淮封側身想再叫她一回,卻見齊水背過身去看衛烊了,頓時,心火燒旺,雙手不自覺的握緊,他很想將齊水撈起來抱走,衛烊,看什麼衛烊,他有什麼好看的,難到她這就被壞小子給迷住了嗎?前些時候不還說喜歡他嗎?到底是小孩子心性,喜歡,她又懂什麼喜歡!
「齊……」江淮封剛吐露一個字,齊水悄然轉身,將江淮封那股子怒氣全收進眼底,齊水還是有點怕他的,低頭跟上,即然她還願意跟過來,江淮封自然不會再跟她計較,就像家養的鴿子即便飛出去也會飛回來那樣,他倒是鬆了一口氣。
齊水開啟後車門,江淮封站在駕駛車門前硬聲道:「坐前面來,我是你司機嗎?」
「哦。」齊水還知道回他,順從的坐在副駕駛的座位,懷裡抱著書包,抿著嘴生悶氣。
江淮封瞧她好幾眼,她還好意思生悶氣呢?
「書包丟後面!」
齊水照做。
「安全帶!」
齊水檢查了一下,很緊。
江淮封送她回去的路上全程不說話,路上遇到亂闖紅燈的行人還有超他車的司機,江淮封一點都不顧及的罵出聲,齊水坐在一旁皺緊了眉頭。
她可沒見過說粗話的江淮封,還有那副神情像是隨時能衝下去揍人一般。
平時回家要二十分鐘,江淮封十分鐘就開回去了。
小區最近在翻修路燈,回去的道十分黑,江淮封在補課的時候會出來接她回家,其餘時候他會特地給她打電話,一直到她安全上了樓才結束通話。
江淮封照例陪她上樓。
齊水踩到了小石頭差點崴腳,好不容易讓江淮封穩住胳膊,他還沒開口問她有沒有事,齊水像是老鼠碰了貓,手甩得飛快,好似他是洪水猛獸,碰不得。
江淮封心頭那點火是一點就炸了。
「齊水,你什麼意思?」
其實他不應該先質問她,顯得他特別沉不住氣,特別不成熟,也特別的小氣,但他忍不住。
齊水抓著揹包帶子,揚聲嗆回去,「我還想問你什麼意思!」
那就有意思了。
江淮封借著淡薄的月色問她,「行,那我就跟你掰扯掰扯什麼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