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新的洗手間其實是在反方向,這裡的是舊的,過段時間就要拆除改建了。你可以順著過來的方向折回去,很快就能看到新的洗手間的標識。」
他顯然一幅非常瞭解這裡的樣子善解人意地給我指了路,難怪我說怎麼越走越偏……和著那玩意不僅是壞的而且還要拆了啊。
不過既然還有第二個選擇,在不是非常焦急的情況下我也自然是選擇了更能讓自己感覺到安心的那個選項,簡單和夏油君道了個別之後就轉身離開了這裡。
不過話又說回來了,不愧是長毛貓,一年換兩次毛一次換半年,就抱了這麼一回兒功夫就沾的我衣服和胳膊上全是貓毛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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夏油傑拍了拍自己身上沾著的白毛,覺得這人實在是有夠惡趣味的。
明明開無下限之後就不會把毛沾的到處都是,非得要在別人身上蹭一身毛——就是嫉妒別人在夏天能涼爽而他不能。
暹羅貓身形模糊了一下就重新鑽回了他的影子裡面,夏油傑試圖把自己黑衣服上相當明顯的白毛摘下去,正在摘的時候突然問道:「那邊是彭格列他們的位置吧?」
「從她見到的標識牌來看的話,她過來的位置應該就是彭格列在的那個區域。畢竟只有那裡才能第一眼就看見這個錯的標識牌……說起來她的運氣是不是真的有點太差了?」
「能撿到伏黑甚爾還被他賴上的那種運氣能好到哪去……」夏油傑習慣性地吐槽了一句,「而且總是在這種猝不及防地時候撞見我們這些咒術師,她這到底算是被伏黑甚爾影響到了運氣還是本身就運氣不好啊?」
不過也不能排除是故意的……畢竟相比起來他們「偶遇」的次數實在是太多了,雖然每次都很意外,而且都事出有因,但夏油傑在經歷過天內理子的事情之後,還是習慣性對這些巧合產生了懷疑。
「她就是單純的因為伏黑甚爾那個傢伙的原因運氣不好。」
倒是五條悟「看。」的非常清楚,因此說的非常篤定:「伏黑甚爾那傢伙自己本身運氣就不好,再加上她之前接觸過我們,被負面情緒接觸之後才這麼容易總是撞見我們。」
咒術師本身就充盈著相當多的負面情緒,負面情緒之間總是會互相吸引糾纏在一起,最後孕育出全新的咒靈——她會撞見他們也有一部分是出於這個原因。
「不過話又說回來了,難道我們之後出門還得隨身給自己帶牽引繩和貓籠嗎?很不方便的吧?」
五條悟吐槽道:「而且那玩意兒貓又不能自己套上,套上之後變成人肯定要被勒死……有項圈不就足夠了嗎?」
「而且貓籠子到時候是你進還是我進啊?總得有個人裝模作樣提個箱子吧?」
「下次看見她只要不湊過去不就行了……」夏油傑見好友難得有腦子轉不過彎來的時候,翻了個白眼嘲笑的毫不猶豫,「只要跑得快就算是見到了她又不會說什麼,這次大概也就是對我們兩個出現在這裡有點驚訝吧。畢竟之前都是在東京那邊行動,突然在關西看到我們,肯定會覺得有些不對勁。」
從人的角度來看這件事,他對這位好心倒黴人的想法非常理解,並且也非常瞭解她為什麼會做這麼做。
就是這樣的行為對他們本貓來說不太友好而已。
夏油傑摘了半天都沒摘乾淨自己身上的白毛,頓時失去所有耐心,直接變成暹羅貓的樣子眼不見為淨,偏過腦袋側耳傾聽片刻後問:「開始了?」
「快了,不著急。」五條悟搖了搖尾巴抬頭看向通道深處,天藍的眼瞳微微眯起翹了翹鬍子:「先去看會兒比賽吧,應該正好能看到精彩的部分。彭格列他們自己會應付的。」
「你果然也是想來看夏季大會才會這麼主動要過來的吧?」夏油傑無語地拿自己黑漆漆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