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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現在不一樣了,他的兩小隻會從小一起上學,有人照應,說起來他還真的已經捨不得長大後小公主出國了,完全捨不得。
紀箋覺得談之醅從小其實很缺家庭的溫暖,和她完全不一樣,他兒時家裡管教嚴,後來放養在錫城的幾年,自由了些但也越發沒被愛了,後來上美國也是因為明白家裡的路不是他想要的。
她跟他說這事,說如果他有個兒子的話,應該會很愛的。
她問談之醅,具體到底是想要兩個小公主,還是要一個兒子一個女兒。
談之醅笑一笑,然後也真的,第一次,這十個月來第一次認認真真地想。
…
大抵在傍晚前夕,紀箋進了產房。
日頭已經隱隱有要落幕的時候,艷紅的光灑在病房中,落在桌上沒吃完的蛋糕上。
第一個孩子出生還算順利,進去沒多久。
第二個多等了些時間,再出產房紀箋已經睡過去,累著了。
外面已經星光熠熠,小餐廳的日光早不知何時褪得一乾二淨,此刻已經悄然換上一層瑩瑩月光。
談之醅脫了一身防護服口罩,拿手機回紀家父母發來訊息,他們快到錫城了,本來定了前兩天就過來,但是那邊天氣不好,導致延誤到今天,差點沒趕上。
談之醅給岳父岳母回覆說紀箋沒事後,就吩咐司機去接機。
忙完看了下時間,已經七點多了。
一直跟著紀箋的那位阿姨從房間中看完孩子走到客廳,跟他說:「箋箋可能沒那麼早醒,累著了,一會兒泡點奶粉餵孩子。」
談之醅點頭,他知道。
另外一位他從充州那邊請過來的阿姨進了病房,帶著一個餐盒,早前趁著有空回去給紀箋做飯了。
問了下紀箋還在休息,就把保溫的餐盒拿去放著。
談之醅見暫時沒事了,就自然而然地馬上進病房去。
紀箋閉著眼躺在大床上,身上蓋著綿軟的白色毯子,似乎把她此刻的氣息襯得一樣柔軟如水。
談之醅過去把她的手也放進被子裡,再仔細看看她的眉眼,休息了會兒臉色好一些了,沒再蒼白。
他親一口她柔嫩似水的臉頰,再過去看放在一側的兩個嬰兒車。
兩小隻也很乖地在睡。
隔壁的窗外有月光落進來,就那麼無遮無掩地灑在粉嫩的面板上,兩個小傢伙被渲染得格外美好,像兩隻娃娃。
落在談之醅眉眼上時,原本硬朗清雋的五官也被暈染得有著難以言說的柔軟。
談之醅沒想到這麼晚,小公主生得有點久,晚了哥哥快一個小時才出來。
在產房裡那會兒,他一整顆心都是緊繃著的,雖然紀箋打了針,已經不怎麼疼了,但是之前疼的那幾個小時下來已經有些體力透支,他唯恐有什麼意外,他想要他的箋箋平平安安。
回過神來,談之醅伸手去勾了勾兩小隻的手,看著他們還沒什麼力氣回握,渺小到沒有痕跡,想起了在產房裡的紀箋也一樣。
他陪產,穿著防護服在一側陪著她,但是牽著時她也沒什麼力氣回握,就被他牽著沒動。
他的箋箋也跟孩子一樣的,脆弱得很。
談之醅側過臉又去看一眼不遠處床上已經在安睡的人,心裡再次鬆了松,再低頭仔細看他的兩個小寶貝。
說是異卵雙胎,所以性別可能不一樣之外,相貌也不一樣,但是此刻看著,像極了,彷彿一個模子裡引出來的。
只是他的小箋箋在嘴巴處像媽媽,唇瓣彎彎的,有梨渦,雖然不明顯,但是他確定是梨渦了,兒子就沒有。
這可真是繼承了百分百。
小東西粉嘟嘟的,長得都格外可愛,能想像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