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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汜撲進他懷裡,聞到他好聞的資訊素味道。
後面經過的大叔差點被江汜往後跳的動作撞上,佛系地看了他們一眼:「小乖們,看點兒路。」
竇驚瀾道歉:「不好意思,您先走。」
江汜從他懷裡扭頭:「對不起啊叔。」
「小事兒,你們玩兒,」大叔邊說邊把正在影片的手機舉起來,朝另一頭的老婆一點兒不掩飾地說,「寶兒,剛碰見個小夥,護著他物件的姿勢和我當年摟你一模一樣的,還是年輕能造啊。」
他老婆的大嗓門兒隔著好幾步都能聽見:「喲,那肯定也是個妻管嚴,寶貝得跟什麼似的。」
大叔不樂意了,咂咂嘴就要開始辯:「瞅你這話說的,那叫什麼妻管嚴,那叫愛老婆。」
他老婆對他話多的特點十分了解:「你要是愛老婆就別在外邊兒浪了,趕緊給我滾回來,小寶作業還沒做呢,哭著要他爹回來,不然不寫,快給我頭都哭懵了。」
「哎哎,知道了知道了。這就回去了,今天這不是在這邊兒考察一天嗎,可累死我了,哎,對了,家裡的按摩椅修好了嗎?」
他步子大,走得快,說兩句就聽不見了。
江汜被竇驚瀾輕輕攏在身前,聽見他在自己耳邊問:「聽見了嗎?」
江汜明知故問,怕他又拿大叔聊天時候對老婆的稱呼讓他害臊:「聽見什麼了?沒聽見,發呆呢。」
竇驚瀾看逗不到人,重新握住他的手,笑了一下說:「別再撞到人。」
江汜死氣白咧地賴他:「你牽著我唄。」
竇驚瀾就把他的手握緊了一點:「嗯。」
他們騎上摩托回酒店。
江汜被凍得不輕,晚上的山風又冷又割,被竇驚瀾圈住腰緊靠了過來。
他們下山時和上山時的關係完全不同,所以他會直白地貼近自己。
江汜被這種親近取悅,後背像靠在一個巨大的暖寶寶上,溫熱又柔軟,不自覺地往後靠了一些,被竇驚瀾察覺到,往前抱得更緊了。
他的聲音因為頭盔的原因顯得很悶:「冷?」
江汜沒回話,又往後靠了靠。
等到返回酒店停車場,他們從車上下來,江汜手指都被吹得通紅。他摘掉頭盔,手就扣在頭盔上。
因為指節白,更襯得指尖粉紅粉紅。
服務生準時抵達地下停車場,把車收回去,檢查有沒有磕碰。他們站在那裡等,江汜被凍得不行,想和竇驚瀾挨挨蹭蹭的念頭被無限放大。
服務生就在他們身邊,江汜站在竇驚瀾身邊,錯開他一個肩膀的距離,還是有點不好意思。
但竇驚瀾正在看服務生檢查車,一時沒有察覺到江汜伸手過來的意圖。江汜遲疑了一下,還是把伸到半路的手緩緩收回。
竇驚瀾好像背後長了眼睛一樣,反手抓住了他的手,輕輕蹙眉:「手都這麼涼了。」
江汜被他手的溫度驚得一燙,因為自己的手冷,更襯得竇驚瀾的手燙得要命。
竇驚瀾轉身把他的手拉到自己跟前,兩隻手覆住他手心和手背,不斷揉搓他的指尖,問:「我是個擺設?」
他說話的熱氣就噴在江汜冰冷的指尖上,讓他一點點回暖。
江汜想說你不是,可地下停車場的頂燈從兩人頭頂照下來,竇驚瀾低著眉專注地幫他暖手,問「怎麼不說話」的樣子,讓他什麼都反駁不出來。
江汜緩緩露出一個笑:「被說中了,我心虛呢。」
竇驚瀾抬頭無奈地看了他一眼。
服務生什麼都沒說,加快了檢查摩托的動作。
他們上電梯,竇驚瀾主動鬆開了握著他的手。
江汜愣了一下:「怎麼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