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張小北問他要了相關證據,隨後將其發在了自己的微博上。頓時又掀起了一陣對拉吉傳媒公司的討伐。公司的微博瞬間淪陷,遭到了網友無數謾罵。
但張小北似乎還覺得不解氣,不管怎樣,那條小生命是註定再也回不來了。
【主人,我幫你教訓他。】
「你?」
「你準備怎麼教訓他?」張小北突然有些興奮。
【主人想怎麼教訓他我就怎麼教訓他。】小葫蘆也想為大白出出氣。
張小北想了想,起奇癢難耐的疹子好像有點便宜他了,但別的什麼懲罰他又實在想不出來。
【我讓他被狗咬,被貓撓,疼死他。】
「可他現在在裡面上哪找貓、狗去。」
【你就看我的吧。】
又過了幾天張小北收到警局小姐姐的訊息,說王天幾個人好像最近精神有點不太正常了。
張小北問她怎麼不正常,小姐姐說。
「就是每天都鬼哭狼嚎的,說有狗咬他,貓抓他。可是看守所哪來的這些,送到醫院也沒見好,我們都懷疑他精神有問題。」
張小北忍著笑,煽風點火道:「會不會在裝瘋賣傻,精神病不是不用進監獄嗎。」
小姐姐漏出恍然大悟的表情,「你說得對!」
張小北讓小葫蘆折磨了王天一個禮拜便收了手,但王天此時已經不行了,精神被折磨的都快崩潰了。
整日裡寢不能安,夜不能寐,無論黑夜還是白天。只要他一閉上眼,就能看到那隻金毛張著血盆大口,汙濁的黑血從嘴角流出,滴在地板上慢慢的暈染開。
不長的指甲全部翹起來,鮮紅的血液從□□中流出,將金色的毛髮染成刺人的紅。眼球突出幾乎要掉在地上,它悽慘的叫著,拖著無法行走的後腿以一種極其怪異的姿勢朝王天慢慢爬過來。一步一步發出沉悶的咚咚聲響,每一下彷彿踩在他的心臟上,讓他的恐懼被無限放大。
王天驚駭的睜大雙眼,已經退到牆角無路可退。他發出尖利的叫喊聲,金毛就是這時撲了上來,張開腥臭血口,汙濁散發著惡臭的髒血滴在他臉上。他恐懼的大叫,只覺一股鑽心的疼痛。他看見金毛再次抬起頭,嘴裡叼著一塊肉色的東西正在大口的咀嚼。
它的嘴貼在自己臉上,王天清晰的看到,那是他的鼻子,被金毛含在口中。血彷彿這時才反應過來,血柱瞬間噴湧而出,將他眼前的畫面染成一片絕望的紅。
——
季牛看著莊羽為他包紮傷口,胳膊一側,幾乎深可見骨。但經過幾個月的恢復,已經好的差不多,就是形成了一道略有些猙獰的疤痕。季牛倒覺得沒啥,一個大男人身上多點疤怎麼了,還挺有男人味兒的,那是自己勇猛戰鬥的證明。
但看莊羽略有些心疼和擔憂的面色,季牛心裡那股勁突然就消失不見了。
「莊羽。」
聽到他的呼喚,莊羽這才將目光從那道傷口上移開,定格在他臉上,「怎麼了。」
「你怎麼了?」季牛反問。
莊羽輕輕搖搖頭,「沒怎麼,要是那天我陪你去,就不會有這麼多事了。」
季牛『嗐』一聲,「不能這麼說,你也不是故意的,那不都怪那個小白臉嘛。」
季牛也沒想到,那小白臉竟然是四號基地老大的兒子,是被他爹派來跟他們談合作的。他大概推測出來,基地的物資都是從季牛這裡來的。但同時也看出來了莊羽對季牛的心思,知道他絕對不會把季牛交出去。
小白臉便想了個壞主意,他不知從哪兒得來的訊息,知道一號基地要在那天埋伏季牛,便以談合作為由把莊羽困在基地不讓他去。然後派了自己幾個親信跟著季牛,想趁他跟一號基地打鬥時坐享漁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