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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說過，我……”將脫口而出的話被理智制止，夏唯河揉揉額頭，站了起來。“我去準備晚餐。”深深地看了諾小米一眼，走向廚房。

諾小米愣愣地坐在沙發上，混亂的思緒卻開始清晰。

從早上陸驍的到來，到中午唯出去，再到陸驍剛剛電話裡講的。陸驍見過洛卓凡，那麼唯在新泉就知道了這件事，而他明明知道，她如果知道陸驍知曉這件事後會是怎樣的反應，所以讓她自己拒絕了陸驍。

洛卓凡會約唯出去而沒有帶上自己，那麼一定是有什麼事是不能被她知道的，而陸驍那個電話，那個猜測？諾小米突然很害怕，身子下意識地蜷縮成一團，呈最安全的姿勢。下巴抵在膝蓋上，眼睛裡滿是不可置信的淚光。

不想這麼想的，可是所有發生的一切都明明白白地告訴她。唯，他知道了，卻什麼也沒有問沒有說，而是選擇用這樣的方式，她該慶幸他的體貼還是害怕他的心機，這樣的唯。

“怎麼了。很冷嗎？”

當夏唯河端著盤子出來，諾小米還是保持著原來的姿勢，一動不動。

“唯。”低低的聲線傳來，夏唯河放下手裡的盤子，踱步蹲在女生面前。“你說過，如果是我，你不會生氣的。”抬起頭，眼睛紅紅的，可憐兮兮地看著夏唯河。

“呃？”夏唯河的表情有點僵。

伸手，圈住男生的脖子。“對不起，唯，從一開始，我就騙了你，魔女諾小米從來不存在，第二人格也不曾存在過，我只是害怕，害怕你知道我是那麼壞的一個人，就會不要我。我想你一定會比較喜歡女孩子善良的一面，可是我又控制不住自己陰暗的一面，只好假裝有兩個不同的自己。這樣，你就會因為心疼我而更加捨不得離開我。可是那樣的我又好矛盾，好矛盾，好怕有天你知道真相後會恨我，所以才會想要推開你卻又緊緊抱著你……”

女孩的聲線很輕，在空曠的室內迴盪。

“結果我假裝著假裝著，最後就連我自己也分不清，哪個才是真正的我，又或者每個都是我！這樣的我就更害怕，害怕有一天你會知道真相……”

後面的話不用說，夏唯河也知道。也對，小米那麼敏感，怎麼會猜不到是他在背後做了這些，他明明答應過不會逼她，到最後還是逼得她不得不親口揭開自己的傷疤。

他明明是想要保護她的，可最終卻是他傷了她。

看著眼前這個睫毛都哭溼的女生，夏唯河分不清自己是出於自責還是心疼，只知道遵循自己的本能，動情地吻上女生的眼，臉，然後是唇，彷彿這樣就可以把自己一下午的不安與矛盾全部釋放出來。

諾小米閉上眼，圈著男生脖子的手收緊，青澀地回應著男生。

諾小米被抱著在沙發上躺平，男生熾熱的手掌覆在女生敏感的腰部移動，氣息有點紊亂。

“唯。”小米有點抗拒地推著男生的胸口，情緒有點失控。

夏唯河停下動作，靜靜地趴在女生身上，諾小米不舒服地動了下身子，立馬遭到男生的鉗制。“不要亂動。”聲音很低沉，帶著沙啞。

感受到男生身體的熱度，小米緊張地吞了吞口水，聽話地沒有再動。

良久，夏唯河從諾小米身上起來，順帶將小米拉了起來。

“從第二次見面就開始了。”兩個人隔著一點距離，臉紅紅的。

“嗯。”某人低下頭，盯著自己的指尖，悶悶地點了點頭。

“為什麼現在告訴我？”是因為知道他已經知道了，迫不得已才告訴他，還是在她的心裡也有那麼一刻是想主動告訴他的，他突然很想知道。

“本來今天早上就打算說的，結果……”諾小米的頭低得更低了些。

夏唯河的嘴角慢慢上揚，原來早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