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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果說進女廁所,蕭言瑾還能自我安慰這是沒有辦法的,不會被人看見,廁所是單間的,就算被人看到自己進去了也不會覺得丟臉,那麼進女生宿舍,且跟四個姑娘住在一個房間,他心裡就真的覺得懸了。
一般男人和女人在什麼情況下會住在一起呢?
要麼是媳婦兒,要麼是情人,再不然就只能是母子了,而且就算是母子,在孩子長到青春期之前,也百分百也不會住在一個房間了的吧!
這就叫男女有別!這不是你說,我絕對沒有邪念,就真的啥事兒都沒有了的。關鍵是,跟那些女生住在一起還更容易穿幫啊!
就算謝天謝地的人聲易容技術再怎麼牛逼,也不知道到底能夠撐多少時間,如果矽膠粘性過去之後自動脫落了怎麼辦?
當然!謝天謝地的東西不會出現這種問題,他們用的不只是膠水,不還有術法嗎?
可是總是喜歡把事情往壞處想的蕭言瑾,還真就正兒八經的擔心起了這個事兒。
是!他還可以安慰自己說緊要關頭,不還有鵝四的化妝術能撐一段時間嗎?蕭言瑾是不會化妝,但鵝四不是會嗎?
但是,如果正好脫落的時候,鵝四不在身邊,那要怎麼辦?
聲音變回去了,大不了裝重感冒不說話,這要是在鵝四為自己補救之前,或者在補救的時候被同宿舍的姑娘看見了,那後果,可真就不堪設想了啊!
蕭言瑾越想眉頭越皺,越想就越不敢想,可是最終越想卻又想得越多……
「幹啥呢?進去啊!」
鵝四見蕭言瑾都在宿舍門前站了半天了,推了一下他的肩膀,催促他進去。
蕭言瑾看了鵝四一眼,心中怎麼想怎麼異樣,關鍵時候,鵝四這個上廁所都不敢進女廁所的大男人,在進女生宿舍的時候倒是毫不猶豫啊!
還是說真的他才是那個異類?其實大多數男人其實都挺嚮往女生宿舍的?
「嘿!」鵝四看著蕭言瑾,一副已經從他的表情中看出了他內心的想法了的模樣說道:「不是你說的,丟臉的事情只要不被人看見就沒必要覺得丟臉的嗎?女生宿舍也好,女廁所也好,其實不都是一個意思嗎?」
說著鵝四又看了看周圍,確定沒被人聽去還不敢大聲嚷嚷,降低了聲音對蕭言瑾說:「只要不被人發現,不就什麼事兒都沒了嗎?」
他說著臉上還露出了些許微笑,笑完幾乎是跳著跑跳步的就直接進了宿舍大門,往樓上跑去……
而那最後的那個笑臉,不知道是不是蕭言瑾的心理作用的關係,這怎麼看著就這麼猥・瑣呢!
鵝四「啪啦啪啦」的一口氣跑上去十幾級臺階,見蕭言瑾依然站在原地,轉身側首看著蕭言瑾,眉頭一皺說道:「學院大門可已經關了,再過半個小時,宿舍門也要關了,你不進來,是打算今晚睡操場還是睡體育館?」
這次說完,鵝四都沒再徵求蕭言瑾的什麼意見,沒兩下就躥上了樓梯。
蕭言瑾在原地又站了一會兒,腳邁開又縮回來。最終,卻也沒能進去,反而往反方向走出去幾步,可是正如鵝四說的,不住宿舍,又被舒長溪報了寄宿,學院大門又關了,他能去哪兒呢?
哀嘆躊蹴了許久,蕭言瑾轉身往一邊的休閒區走去。
休閒區是學校供住宿的學生休閒的地方,整體構造更像一座小型的公園,正中間修了一個亭子,亭子旁邊就是蜿蜒環繞的人工湖。
亭子旁邊立著一棵不知道已經長了多少年了的紫藤蘿,此時正值春季,淡紫色的紫藤蘿開得茂盛,原本就是陪襯的綠葉更是被擠得幾乎看不到蹤影。
通往亭子和從亭子離開的道路共分兩條,兩條路上都有那麼一座小小的石橋。
蕭言瑾一路走來的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