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文海燕拍了他一下,瞪著他說:「怎麼又來了?」
陸一鳴被人說慣了,也不生氣,仍是傻笑:「繼繼繼續努力!」
「這才對嘛……」李瀟瀟把昨天從鎮上買的一袋蹦砂拿出來,給了房東家小孩一小把,其他都放到兩人面前一起吃,「劇社那些人不值得較勁。用腳趾頭想都知道他們在罵我,我才不過去院子那邊呢!」
兩人稍稍平復了一下,文海燕又有點擔心:「路是沒法通車了,那些裝置行頭啥的,每個人背一點,到了鎮上再坐車。只要這雨中午停了,應該能趕得及末班車。」
這姑娘想得太單純了。真要那麼做,配樂組的行當可不輕,還有舞臺道具等等,得走上七八里山路,不是一件容易的事。
按劇社大多人的德性,誰背重的誰背輕的,鐵定要吵上許久。
李瀟瀟一邊想著,一邊扔了個蹦砂進嘴裡,咬得嘎嘣響,說:「別急嘛,橋到船頭自然直。」
這種時候怎麼可能不急文海燕和陸一鳴急得像熱鍋上的螞蟻,根本沒法理解這人怎麼還有心情吃零嘴的。
文海燕一把搶過她手上的蹦砂,勸道:「別吃這個了,容易上火,你也不怕傷嗓子啊?」
現在這丫頭的嗓子金貴著呢,不能有半點差池!
李瀟瀟有點無奈,心想得找個時間教他們如何科學保養聲音,還有劇社養成的那種晚上吃得十分少的習慣,也是要不得的,完全不健康。
這時,急促的敲門聲響了起來,陸一鳴連忙跑過去開門,竟然是苗秀心。
苗秀心穿了件雨衣,頭髮仍是被打濕了一點,進來後把雨衣脫下,抹了一把臉,朝幾個人說:「文工團考核日期延遲了一個月。」
文海燕几乎是同時從凳子上彈了起來:「什麼!」
陸一鳴直接驚呆了說不出話。
即使李瀟瀟之前已經有所預料,但真正聽到的時候,仍是非常高興。
她連忙跑過去將她引到坐上,給她倒茶,又把蹦砂都推到她跟前,還給她捏了捏肩骨,笑嘻嘻地說:「辛苦了辛苦了!大恩不言謝,以後有事要幫忙的儘管開口!」
苗秀心功底紮實,以她的實力,根本不需要什麼露臉機會,也不需要延遲一個月考核,但她依然幫了這個忙。
一個月的時間,對話劇組來說,足夠化腐朽為神奇了!
文海燕見她們兩人這樣,有點反應過來了,難以置信地看著李瀟瀟:「你……難道你早就知道……」
「噓……」李瀟瀟笑而不語,深藏功與名,「不可說,不可說。」
苗秀心看著李瀟瀟說:「我能做的就只有這麼多了,你好自為之。」
她頓了頓,又說:「要是你想重新唱京劇,我可以跟你一起去找吳老師。」
她話音剛落,文海燕就一臉敵意地看著她,陸一鳴也滿眼緊張地看著李瀟瀟,生怕李瀟瀟答應了。
李瀟瀟笑了笑,說:「不了,我更喜歡話劇。」
苗秀心見她堅持,也不多說,點了點頭,沒多久後就離開了,趕著回去把落下的早功補起來。
李瀟瀟拍了拍手,朝剩下的兩人說:「好了,咱們現在來討論一下劇本。」
因為房東一家還在,他們在屋內討論不方便,幸好屋外還搭了個放雜物的棚子,於是三人搬著小凳子到棚子下面了。
李瀟瀟也不繞圈子了,坐下來就說:「那個《雪山春雷》不行,得重新寫一個小話劇的劇本,不用長,但要完整。」
這話一句,對面兩個人都驚了,文海燕說:「寫劇本誰寫」
李瀟瀟指了指自己。
文海燕:「……」
陸一鳴:「……」
李瀟瀟說:「我爸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