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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孩兒臉頰滾燙,漂亮的桃花眼裡霧氣瀰漫,眼角緋紅,像一尾艷麗的紅鯉,遊過瀲灩的波光,盪起幾分誘人的春色。
她就這樣軟軟地躺在他下方,寶藍色的睡袍鬆鬆垮垮,絲綢的質地很服帖,因而那曼妙的曲線顯露無遺,更襯得她肌膚雪白,讓人莫名想到被裹在天鵝絨裡的珍珠。
那也是他的珍寶,讓他想捧在手上,藏在心裡,卻又想用力地撫摸親吻,讓她的顏色更加嬌艷。
重鋒捧著李瀟瀟的臉,拇指摩挲了兩下那花瓣般的唇瓣,慾念在血液中奔騰,他俯下身,跟她額頭相抵,深深地看進她眼裡,聲音裡是毫不掩飾的慾念:「瀟瀟……」
李瀟瀟心口跳得飛快,她也不明白是怎麼回事,明明她和團長不是第一次坦誠相見,明明他們現在還什麼也沒做,但她仍是很緊張。
她聲如蚊蚋地應了一下,連她都不大確定自己出聲了沒有。
緊張麼?似乎也不全是,還有期待,以及難為情。
雙唇上一熱一軟,她在唇舌相纏間漸漸迷糊起來,無暇分心再想,所有的感知都不約而同落到了眼前的男人上。
溫熱的肌膚一寸寸顯露在空氣中,寒氣激起一片顫粟,又被粗糙的指腹撫平,李瀟瀟感到有點冷,下意識地往溫暖的地方靠去:「團長……」
「我在,」重鋒能感到指下的肌膚在微微顫抖,愈發細緻地親吻著女孩兒耳邊,輕輕地含著小巧的耳珠,「冷不冷?」
女孩兒低低地「嗯」了一聲,輕微的鼻音聽起來像貓兒叫一樣,像是舒服,又像是不滿足。
她曲起腿,睡袍隨著動作滑下一截,露出一片筆直纖細的雪白顏色,寶藍色的絲綢堆疊在一起,難掩柔媚。
「這樣呢?」重鋒壓低了身體,幾乎覆在她身上,單手撐著卸去一點力道。他咬了咬她的耳尖,漸漸挪到耳後,「還冷嗎?」
男人氣息灼灼,用自己的體溫替她驅寒,李瀟瀟感到自己的耳朵都快滴血了,捧著他的臉,抬起身堵住他雙唇,不讓他再咬耳朵。
重鋒悶笑一聲,李瀟瀟皺了皺鼻子,像一隻被逼急了的兔子,有點不滿地輕輕咬了咬他的唇。
她急,他緩,粗糙的指腹在絲綢下探索,輕揉瑩軟,慢捻櫻粉,時輕時重,時緩時急,將她本就不平和的呼吸攪得更加亂。
李瀟瀟微微一抖,重新跌到被褥間,眼裡水光更盛,咬著唇,細碎而微弱的聲音從貝齒間露出,像是被欺負了一樣。
重鋒舔了舔唇角,終於扯過一旁的被子,蓋到兩人身上,撐起身子,親了親她的唇角:「瀟瀟,我想聽你的聲音。」
李瀟瀟拽著被子邊緣,滿臉通紅:「我……」
她這一鬆口,那點聲音就洩了出來,讓她自己聽了後都心跳耳熱。
伏在她身上的男人認真地看著她,目不轉睛地看著她情動的樣子,心中總覺得不夠,他的女孩兒可以更美。
他像是受到了鼓勵一樣,那雙能精準拆卸重組槍枝的手,遊走在每一處神秘而脆弱的地方。
試探,徘徊,若即若離。
他像一個無意中闖入仙境的世俗之人,沒有章法,又循著本能,嘗櫻果,撥花露,捻銀絲,讓那張嬌俏的小臉愈發明艷,發出更多美妙的聲音。
李瀟瀟仰起臉嗚咽一聲,腳跟在被褥間滑了滑,忍不住蜷起腳趾,聲音像奶貓一樣細軟:「團、團長……」
重鋒在心口處稍作逗留,原本正要繼續往下,聽到她的聲音後,儘管手上沒停,但他仍是抬起頭,在她頰邊親了親,湊到她耳邊:「瀟瀟,你現在喊我團長,白天也喊我團長,以後就是穿了衣服,你叫團長的時候,我怕我會忍不住想起你現在的樣子。」
李瀟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