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年輕女僕悄悄開啟一條門縫,想要看看平日裡高不可攀的黎覺予,和野男人廝混的模樣。
「哼,等我告訴夫人,你就完蛋了…「
她這條惡毒的告狀還沒構思完,就被眼前的景象驚掉了下巴,差點就被嚇得尖叫出聲了。
因為裡頭的那位,不是野男人,也不是壯丁,而是物部家獨生子、大少爺,物部將司啊!
年輕女僕對眼前的畫面,難以置信。
房間內,黎覺予像是吃到什麼難吃的東西,想要吐掉又找不到地方,物部少爺不嫌髒地讓她吐在自己手心,一舉一動熟絡沉溺意味滿溢而出
——這是什麼?
——物部少爺他和黎覺予…她們兩人?
年輕女僕腦子有些轉不過來,雙腿也像是被釘在了原處,眼睜睜地盯著裡頭人在擁吻。
這種話劇中才會出現的情節,沒有預告地在自己眼前上演,出演者還是自己崇拜的少爺,和自己討厭的同事…這種神奇的排列組合,讓年輕女僕忽然有種嘔吐感。
她連忙捂住嘴,退了出去,悄無聲息地離開客房。
接下來的事態,就朝不可控制的方向發展了。
物部家的每個角落,都在進行著飛短流長的交談,往往是有某個僕人推門進來,她們對話即刻戛然而止,又在來人眉飛色舞的哀求下,繼續剛剛的聊天。
沒有半天功夫,物部將司和黎覺予的流言,以旋風姿態傳遍了整個高門深院。
大家都竭盡全力地想要裝作不理不睬的模樣,但眉梢間流傳的八卦,卻是壓抑不住的,聚眾起來就會忍不住傾述。
於是當天晚上,物部家發生一件足以使人談論一整年的事件。
在物部家,傍晚有個不正文的香艷現象,那就是在外辦公的物部老爺,回家會先走後門,進入待客茶室後才回正房,繞了足足一圈。
可那天不知道怎麼了,老爺卻沒有找外室,而是從後門直接朝正房進發。
剛結束工作的男人,往往是脾氣最差的時候,喝酒發紅的臉頰襯得雙目炯炯有神,從表情到神態,都是凜然讓人不敢冒犯的存在。
他在一眾侍從、助理的簇擁下,走進了狹窄的,本不應該是主子走的路。
冷靜自持的一大幫人,佔領了小路的所有位置。
先在路上走著的僕從,即使被擠得沒有位置,也不敢多說什麼,在老爺示意下閉緊嘴巴,乖乖投以注目禮。
在靠近小路拐角的地方,兩個年輕壯工沒有注意到物部老爺到來,還在肆無忌憚地八卦。
「物部老爺也太慘了吧,送一個女僕去上學,結果那個女僕勾引了自己的兒子。「
「按我說,那個女僕挺會來事的,知道傍上少爺才有未來…「
老爺周邊的僕人、路上先來的參與過、沒參與過八卦的僕人,全都畏懼地將目光從老爺臉上挪開,不敢親身上去提醒那兩個沒腦子的,讓他們別說了。
反觀老爺,面無表情,像是喝醉了所以沒反應過來兩人是在說誰一樣。
大家這麼想,卻沒想到下一秒,物部老爺冷不防將手中手杖遞給隨行侍從,只說了一句:「處理掉。「就帶著呼啦啦一幫人轉頭離去。
侍從拿過手杖,對著毫無知覺的兩人後背一陣敲打。
很快,那個拐角處就傳來一陣□□被敲擊的悶響,還有兩個年輕男人大呼小叫的求饒聲。
物部老爺大步流星地走著,怒意難抑地說:「讓物部將司來找我。」
「少爺應該在北海道…」
這話真切踩在當家主人的尊嚴上了,沒有了手杖的老爺空出兩隻手,抓緊回話助理衣領不放,大罵特罵:「他如果沒從北海道偷跑回去,就不會有這種不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