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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能是想太久了吧,都想出病來了。」陸水笑著調侃自己。
自從和閻行在一起後,他再也不害怕和年輕優秀的男性獨處,因為妄想症已經不會出現了。
正如閻行當初給他的建議。
談一場戀愛,居然真的治癒了他。
「唉,現在都是晚婚晚育時代啦,你們才二十八歲,年輕得很。」經紀人聽不出陸水話裡的潛臺詞,還以為他是在自嘲,就隨口說了兩句。
禮袋裡的糖是陸水和閻行一起挑的,其中奶糖就有好幾顆,經紀人隨意掃了一眼,就嘖嘖稱奇:「這是你親手準備的?好多牌子都是我聽朋友介紹才知道的。」
陸水笑容不改,只是「嗯」了一聲,沒有說話。
他可不敢說,為了選喜糖,閻行逼他做了什麼。
閻行可不愛吃糖。
但陸水想,既然是兩個人的婚禮,閻行必須參與進去。
於是選糖那天,陸水就把喜糖店提供的糖果都要了兩顆放在桌上。
閻行一看滿桌的糖,就開始唉聲嘆氣。
「人家見了糖都開心,就你愁眉苦臉的。」陸水無奈,撕開糖紙吃了一顆。
牛奶味的軟糖是永遠的神,一進嘴裡,撲鼻的奶香味就蔓延開來。
「我不喜歡吃糖嘛。」閻行攬過陸水的肩,他看向陸水咀嚼的動作,突然靠近陸水的臉,「不過,你嘴裡的糖我勉強可以試試。」
那根本不是試吃糖,簡直就是在試吃他。
一顆糖一次吻。
後來糖就不只是在陸水的嘴裡了。
他的鎖骨、腰際、甚至連鎖骨都是甜甜的味道。
滿地都是被撕碎的糖紙。
等一桌的糖吃完,陸水也就睡過去了。
沒想到閻行還真挑了不少味道好的糖。
也不知道,究竟是真的味道好,還是……
想到這裡,陸水不禁滿臉通紅。
「陸先生,你沒事吧?」經紀人關心詢問。
「哦!沒事沒事。」陸水尷尬地一笑。
都是閻行,害得他一想起喜糖的由來,腦子裡就浮起了不可告人的畫面。
陸水匆匆告別經紀人,又給身處國外的餘霖發了一條微信,沒想到餘霖很快就給他回了訊息。
【餘霖:這麼快就結婚?】
【陸水:是啊,不過還是考慮了很久的。】
【餘霖:需要搶親的時候喊我。】
陸水眉頭一皺,餘霖真不愧是個演員,連說出的話都帶有戲劇色彩。
【陸水:搶親是不用,但是結婚那天還是希望你能來。】
對面的人沉默半晌,沒有回覆。
等閻行來接陸水,陸水的手機才又一次震動。
【餘霖:我不會去的,除非新郎是我。】
陸水無奈苦笑,餘霖看起來成熟,心理卻像是個小學生,和董鈞鑫差不了多少。
閻行正幫陸水系安全帶,轉頭就看到了陸水的手機螢幕。
他一把奪了過來,咬牙切齒地盯著兩人的聊天記錄:「搶親?還新郎?」
「哼!」閻行迅速給餘霖發了一條語音,聲音之大,把陸水震得都要捂住耳朵——
「你想得美!陸水是我老婆,我會把他照顧的妥妥噹噹,不勞你費心!」
「閻·行。」陸水冷冷開口。
閻行這才把手機放回陸水手裡:「老婆,這是他先試圖撬牆角的,不關我的事啊。」
陸水吸了一口氣:「先不說這事,你是不是忘記了,你的車子是敞篷車?」
閻行猛地睜大眼睛,周圍的人,都用一種吃瓜的眼神盯著他。
轉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