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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什麼叫……」季言禮深吸一口氣,快昏過去了,「什麼叫沒什麼好解釋的!你們為什麼不上晚自習?為什麼深夜要待在生子林裡約會?能告訴我你們在幹什麼嗎?嗯??」
季以禾:「不能。」
奚野:「不能。」
這是世界上最可怖的噩夢一般的畫面,季言禮語言系統立刻崩潰:「……我、我、你們……」
季以禾淡淡道:「我回去了。」
說完她轉身就走。
季言禮在她後面喊了幾聲,但她背影怒氣沖沖的,腳步急促,像是跟臺階有什麼仇恨似的,每一腳都踩得用力,很快就爬上小山坡不見了。
季言禮望著她背影感到一陣落寞,聽到他頭頂傳來一聲低笑:「學長,那我也回……」
季言禮急忙轉身想抓著奚野:「你別走……」
結果奚野嘴上說要走,實際上就站在他身後,他一轉身撲過去,差點撲進他懷裡。
季言禮下意識把他推開,往後連退三步:「……不、不好意思。」
冷得水面結冰的天氣,奚野只穿了一件卡其色的闊版夾克衫,他天生就是好衣服架子,身材高大肩膀寬闊,簡簡單單的衣服披上去卻讓人看得臉紅心跳,好像能順著衣料起伏的地方看到下面包裹著的有力流暢的肌肉線條。
月光像銀色的水流一樣順著他肩膀的輪廓流淌,像是連綿起伏的山脈。
季言禮看到他,就回憶起被他抱起來的穩當紮實的感覺,手伸進他衣服下擺裡觸碰到的緊實分明的腹肌,甚至那晚被他按在車後座上被圈在懷裡時背後緊貼著的堅實肌肉。
季言禮的臉騰得就紅了,抬眼又撞上他的目光。
奚野抱著胸歪頭看他,寒風吹起他的頭髮露出少年氣尚未完全褪去的英俊面孔:「學長,你喝醉以後還記得多少?」
奚野眼裡映著月光像是銀色的星星,但此時就像是拷問他的審訊燈,看得人心驚肉跳。
季言禮不能再退了,他的膝彎抵在了冰冷的花壇沿瓷磚上:「這個……嗯……」
他多希望自己此時可以撒謊,但他找不到說服自己撒謊的理由,只好顧左右而言他:「你不想告訴我,你和我妹妹在聊什麼麼?」
奚野揚眉:「你不記得也沒關係,為了防止你不認帳,我特地錄音了,我放給你聽。」
他手伸進口袋慢吞吞地似乎要掏手機的樣子,嚇得季言禮三步兩步衝過去按住他的手:「不不不,謝謝你,不用了,我不想聽。」
「哦?」奚野目光落在季言禮按著他的手上,「你記得不少嘛,那真是太好了,省得我給你詳細地描述一遍。」
季言禮耳朵燒得滾燙,抬頭看他的時候又帶上一絲那晚略帶哀怨的眼神,像是在責怪他為什麼總是欺負自己似的……
非但不能讓人愧疚,反而讓人更想狠狠欺負。
「奚野,我真的很想知道,」季言禮咬了咬牙,「你和季以禾,是不是,為什麼,怎麼會,……」
他真的很難說出口!
「嗯?」奚野嗓音低沉,低下頭靠近他,「你說什麼?」
月光在他鋒利的眉峰眼尾都鍍上一層銀光,俯身下來的時候alpha天生的侵略性和壓迫感像沉重的山巒傾倒下來。
季言禮:「……」
季言禮像是要被咬著的兔子一樣跳了回去:「季以禾最近總是有事瞞著我……」
奚野皺眉,有些不高興了:「你跟我只能聊季以禾麼?」
「不不不是啊……」季言禮說到此處突然靈光一閃。
是啊,在生子林幽會不見得是談戀愛,說不定是在交易呢!
季言禮像是抓著一絲救命稻草一樣期待地看著奚野:「你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