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胖子顛顛跑過來探頭探腦:「沒事兒吧?什麼東西打了?」
季言禮剛說沒事,一抬頭,看到胖子身後的溫羽和任景秋瞪大了眼盯著他,像是看到什麼恐怖的事情。
胖子腺體發育不充分,對資訊素不敏感,季以禾是beta,他兩還渾然不覺,但溫羽和任景秋可是如假包換的alpha。
他兩並肩站在離廚房最遠的地方,奚野和季言禮洶湧的兩股資訊素交織著籠罩在密閉的空間裡,季以禾開門的那一瞬間,濃鬱的氣味毫無遮擋地撲面而來。
奚野的資訊素逼得人冷汗直下,渾身汗毛乍起,而季言禮的資訊素又勾起了alpha的本能反應。
雙重轟炸。
溫羽臉色煞白,抓著包貼著牆根往大門挪,聲如蚊吶:「我,我還有事,我要走了。」
她不由分說拽著懵逼的胖子:「……快,快走。」
任景秋才不管什麼能說不能說,他捏著鼻子大聲道:「臥槽,這資訊素就離譜,他媽的,你們是在廚房do了嗎?」
每個人都僵硬在原地,除了水流聲,死一般的寂靜。
「嘭」的一身悶響,奚野手裡的掃把飛出去,精準兇狠地砸中了任景秋的腦門,完美命中,口無遮攔的任景秋轟然倒地。
奚野淡淡道:「手滑。」
季以禾驚愕地尖叫:「什麼?!!」
「我們也快走!」任景秋一個魚躍而起,抱住季以禾往外拖,「小朋友不能看!」
「我不走!你放開我!你他媽才小朋友!」季以禾拼命咬任景秋,把拖鞋踢到奚野身上,「奚野你給我說清楚!你對我哥做了什麼!?」
季言禮連忙衝出來解釋:「什麼都沒發生,他什麼都沒做,以禾你不要多想,都是意外,我可以解釋。」
「解釋什麼?」奚野懶洋洋道,優雅地拍了拍身上的灰,一把將季言禮拽到懷裡,挑釁地看著季以禾,「沒什麼好解釋的,我做的,我擔著,不服忍著,小、朋、友。」
事情總是傾向於演變得無比混亂,季以禾氣得咬了任景秋,任景秋悲憤交加地嗷嗚一聲哀嚎出聲,說你生氣就咬他去啊咬我幹什麼,季以禾說你再拽著我信不信把你手打斷。
季言禮急得左右為難,試圖澄清自己什麼也沒做,但越說越亂越描越黑,奚野越聽臉色越沉,強硬地拽過他的手腕摸他身下,季言禮觸到鼓鼓囊囊的一大團,奚野又貼在他耳邊低聲說,這叫什麼都沒做?那你做起來是什麼樣?
季言禮臉紅得滴血,像觸電一樣飛快地掙脫逃走,甚至沒顧得上制止任景秋和季以禾打成一團,嘭的摔上門躲進臥室,捂著臉蜷縮在門後。
沒過多久,一輛銀色的賓利急停在季言禮家樓下,西裝筆挺的任星楚穩重優雅地上樓,敲門,露出優雅得體的微笑,門一開卻看到他那不成器的逃了家族午宴的惹得太爺爺大發雷霆的弟弟在和女生進行貼身摔跤,而且還是被抓著金髮摁在地上的那一個。
而有所耳聞卻許久未見的奚家大少爺,不緊不慢開完門後,淡定地坐在旁邊啃包子,後頸貼了塊明顯的阻隔貼。
縱橫商介面不改色的任星楚瞠目結舌,感到人生非常錯亂,甚至後退半步看了看門牌號:「這是季言禮家……對吧?」
任景秋倒在地上齜牙咧嘴,一邊高喊了聲「哥!!」,一邊抓著身上的季以禾死不鬆手,任由她相當結實的粉拳輪番砸在自己胸口。
「我當然要攔著你!你又打不過奚爺!你醒醒!而且說不定學長很喜歡他!」
季以禾像頭髮怒的小獅子:「你放屁!!我哥不瞎!!」
奚野懶洋洋抬眉,用啃了一半的包子敬了任家未來的繼承人:「是季言禮家,提前介紹一下,以後也是我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