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倒是一個女聲急切響起來:「那是我哥哥!他是我哥哥!讓我進去!我是beta!你放開我!!」
季以禾沖開所有醫生的阻攔,猛地竄了進來,頭髮擠得亂糟糟的,氣喘吁吁看著季言禮:「你沒事吧?」
「學長!我也要見學長!」任景秋在門口大叫,「為什麼!你都放季以禾進去了!我也是beta!我沒騙人!好吧那我給你聞聞我的資訊素你會對我網開一面嗎?香檳味很難得的……啊打人別打臉!奚爺你去哪裡?」
陳醫生「嘭」的一聲把門摔上,外面一團糟的聲音都被隔絕開。
「就是腳崴了,哪兒那麼大動靜。」季言禮對妹妹笑笑,「我再來得遲一點,都快自愈了。」
陳醫生洗淨手走進來:「腳腫成這樣一週別想下地,一會兒給你樓上拍個片,要是骨裂了你可有得受的……還自愈,我看你是想上天。」
季言禮:「……」
之後陳醫生給他做了個檢查,期間沒忘記問他為什麼無緣無故去踩爆鉛球,季言禮很清楚那是他抑制劑打多了的副作用,重度心律不齊會導致昏厥乃至猝死……但他也別無選擇。
好在沒有傷到骨頭,但是扭得確實非常狠,冷敷之後噴了雲南白藥,同時墊高了腳方便血液回流……只是他不得不一手拽著裙底防止走光。
季言禮倒是不怕疼,只是腳崴了他得勸說季以禾瞞著他媽,省得他媽自己躺在醫院裡還要擔心他。
但是季以禾是個慣會告狀的,每次只要他一轉身,就嗶嗶叭叭將季言禮各種熬夜學習打工加班發燒還不請假每天就睡五個小時還經常忘吃早飯等諸多罄竹難書的罪行全部抖露出來。
4x100米跑開始檢錄,季以禾不情不願地離開校醫院,並且依然拒絕保證幫他保密。季言禮盯著自己的腳犯難,他剛開始打工就請得請一週的假,也不知道老闆會不會扣錢。他腳崴了也騎不了車,那誰天天載著季以禾上學呢?
愁人。
一股微妙的酸脹感從小腹處緩慢的攀升,腳踝的疼痛都逐漸被壓下去了,他的意識在漫無邊際的柔軟的思緒中浮沉,呼吸逐漸變得急促,那股熱量一絲一毫地蔓延到渾身每個角落,以至於膝蓋和手肘都逐漸變得白裡透紅。
季言禮猛地一哆嗦,眼神從迷霧般的茫然變得清醒了一些,他渾身軟燙到不可思議的地步,而對撫慰和擁吻的渴求像海嘯一樣壓倒了殘存的痛感。
「……陳醫生?」季言禮聲音輕柔,還帶著一絲隱約的誘人,「這裡有o用抑制劑麼?」
陳醫生在隔壁整理文件,隔著一道藍色的簾子道:「床頭的櫃子裡,阻隔劑阻隔貼,o用抑制劑口服注射都有,你之前服用的劑量不夠麼?那再喝一瓶口服液就行。」
季言禮手指發軟,胡亂地在瓶瓶罐罐中尋找,最外側的口服液直接被他繞過了……口服液在兩年前就對他失去任何作用了,想要喝夠足夠的藥量他會先撐死。
季言禮毫不猶豫地抓住一次性針管和抑制劑玻璃瓶,輕輕吐了口氣,努力鎮定心神,然後手指發軟地想掰開玻璃瓶。
窗戶突然被輕輕推開了。
淺藍色的窗簾在風裡起落,季言禮手指一顫,下意識將手裡的針管和玻璃瓶藏在枕頭底下。
三樓的窗戶,窗簾被呼啦一聲吹起,黑色的人影輕巧落地,像一隻長著肉墊的大型貓科動物。
奚野刷的拉開窗簾,露出擔憂的目光:「學長?你還好……」
他猶豫了一秒,表情怪異起來:「學長……要不,你先把裙子扯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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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有話要說:
走光了=w=
第36章
季言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