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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天晚上不許吃飯!把這些全部算完了。」
斑瞥過滿桌帳本,望著父親的背影,大大的貓眼都是迷茫。
什麼意思?
重點是雲醬嗎?
我沒問題嗎?
父親不是擔心我?
(斑斑自我懷疑,忽然發現親爹不愛他了。)
—深夜—
田島還是睡不著,開著窗戶看著外面的月光。靜香看著丈夫有了風霜的臉,過去抱住他埋在肩膀上,什麼話都不問。
「靜香你恨千手嗎?」
「恨。」
怎麼會不恨呢?
血債纍纍,怎能不恨?
「我也恨,我曾經有三個弟弟。」田島重重的嘆息,摟著妻子沐浴著月輝。「但是…為了讓他們平安長大,除了拉千手下水,我別無他法。」
除了千手……
還有大半個忍界才夠啊。
「既然有辦法就去做。」靜香不由笑起來,容顏瞬間柔美而明艷。「我相信你。」
「他們也許會不同。」田島也笑起來,用力將她抱緊。
【即便有孩子為他們所殺,為了斑和泉奈,為了族裡的孩子們,我會撐住的。】
作者有話要說:
其實…我開文的時候,想寫戰國時代多殘酷的。
不知道為什麼,寫出來感覺有點甜?
o(╯□╰)o怎麼回事呢?
——————
田島爸爸表示,看什麼漫畫?看正經書。
「我看你是作業太少!」
「……」斑炸毛都委屈了。
第7章 籃球賽
宇智波泉奈七歲半,畦田小學校草,人稱病弱小飯桶(經常請假)。他上學半年了,是小學二年級。他的同桌是個金髮男孩國木田獨步,上課特別認真,不喜歡看漫畫。什麼東西都喜歡放得整整齊齊,每天都會按照行事錄行動,很討厭計劃外的事。
兩人認識的第一天,就確認過眼神:合不起來。
在誰座視窗、誰到垃圾,誰聽誰的問題上,兩人之間打了一架。結果當然是泉奈贏了,聽說對方去報名了空手道,半年來都沒找到機會反殺。
漸漸的接觸到橫濱的黑暗,這個國家看似平靜,卻因為[異能力]而風起雲湧。他們的組織為了錢和權,不斷的侵蝕著政壇、商界,而流雲的雙親就是站在國家立場,和他們鬥爭的人。
原以為哥哥知道這些會很意外,但沒想到哥哥卻說:有人幸福生活,就有人負重前行,將來若能實現和平,我願意做那個背負的人。
泉奈、我希望你做那個幸福的人。
泉奈想起這些話,臉頰紅撲撲的發熱。哥哥那眼神他永遠無法忘懷,腦中用宇智波的思維翻譯一下這句話。【泉奈、你是我的幸福。】
o(▽)q哥哥真是的。
「宇智波君,沒事吧?臉色好紅哦。」班長發現他不對勁,以為他又要請假。
「沒什麼,有點熱。」
「今天,是宇智波君和國木田君打掃衛生噢。」
「我知道了。」泉奈淺淺的笑,這裡的孩子都好單純啊。
「週一就知道。」國木田獨步面無表情,他當然知道的。
泉奈見同桌這個反應,皮笑肉不笑的說。「啊嘞國木田君還是寫著行程表啊。」
國木田獨步板著小臉,動了動圓圓的臉。「這不是行程表,這是理想,是我人生的道標。」
「是是是,理想笨蛋。」
「……」生氣、忍耐!
就算鬥著嘴,兩人幹活都沒含糊。一個掃地,一個搬桌子。國木田去倒垃圾,泉奈在整理桌椅的位置,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