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容羽轉手遞給嚴逍,「你喝什麼?」
嚴逍接過酒單,「我看看這兒有什麼?」
「你剛才沒看酒單?你那邊一桌子酒是怎麼點出來的?」容羽說。
「那都是他們點的,他們點什麼我喝什麼。」嚴逍說,「你喝這個嗎?」他指著酒單上的一款橙色雞尾酒,問容羽。
「行,」容羽點頭,「就這個,螺絲鑽。」
「那我也來個螺絲鑽,」嚴逍抬手揮了揮,服務生小跑過來,彎腰候在他身後,「兩個螺絲鑽。」服務生重複一遍表示記下了。
螺絲鑽,橙汁加伏特加調製的,容羽愛吃橙子,嚴逍一直記得。
嚴逍把酒單遞還給夏寬程,他沒打算幫夏寬程點酒。
一次握手結下的樑子,對自己懷有惡意的人,嚴逍也不會給他什麼好臉。
夏寬程接過酒單,看了嚴逍一眼。
在他的推論裡,嚴逍和容羽一樣,都記得上一世的事。但嚴逍見到他的時候,沒有露出一絲熟悉的樣子。
要麼,是跟他一樣,偽裝地太好。要麼,是他並不記得上一世的容寬程。
不管別人怎麼樣,夏寬程是要繼續裝下去的。
上輩子不敢說出口的感情,這輩子他夏寬程要還這個心願。
可這回又被嚴逍搶了先,難道世事真的就是輪迴,一切都跟上輩子一樣?
老天爺不能這樣對他,夏寬程不信邪。
翻了幾頁之後,夏寬程點了一杯紙飛機,度數不高,適合他。
在等酒的時間裡,三個人都沒說話。
嚴逍越看夏寬程越覺得眼熟,絕對不是因為上回在醫院見過的原因,可就是死都想不起來這人到底是誰。
夏寬程對他的敵意源於何處?嚴逍一想就通。
當容羽告訴他夏寬程不是他親哥的時候,他就猜到怎麼回事了。
不是親哥,那麼照顧他,吃飽了撐的嗎?當時餘墨可是摳著自己的眼睛說不會看走眼的。
在這一點上嚴逍和夏寬程心靈相通。很用力地對一個人好,能這麼做的除了親人就是愛人了。
幾分鐘後,酒上來了,跟著酒一起上來的還有餘墨。
餘老闆非常自來熟地坐了下來,端著剛才嚴逍倒給他的半杯酒。
容羽看了他一眼,這人的臉皮比城牆還厚。
再想想他剛才做的事兒,不想理他。
嚴逍也不想理自己哥們,瞪了他一眼。
餘墨「騰」的一聲站起來,舉著杯子,面向容羽,餘光卻飄向夏寬程,「羽哥對不起,剛才我跟逍哥鬧著玩兒的。」
說完一躬腰,仰頭把酒幹了。
把嚴逍看呆了,自己哥們什麼時候覺悟這麼高了?
容羽倒是沒呆,這明顯是做給夏寬程看的嘛,於是笑著站起來,「沒事。」也抿了一口酒,再坐回去。
「你對不起他什麼?」夏寬程忽然問,表情冷漠疏離。
餘墨還沒坐回去,愣了:我
容羽捏起高腳酒杯,斜著碰了下夏寬程的杯子,發出一聲脆響,「沒什麼事,喝酒,哥。」
夏寬程端起酒杯,喝了一口,「你小心被人騙了。」
容羽笑了下,仰頭喝酒的時候看向嚴逍,兩人眼神對上,眼裡是對方能懂的意思。
喝完這一口,容羽放下杯子,「嚴逍,我有點事找你。」
「到那邊去說?」嚴逍用酒杯指了下酒吧的室外花園。
「行。」容羽拍了拍夏寬程的胳膊,站起來,「我跟嚴逍出去一下。」
嚴逍沖餘墨使了個眼色,跟著站起來,兩人端著酒杯去了花園。
花園裡空著沒人,擺了三兩張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