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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喂,你這個人是誰?我們劇組下一條馬上開拍,你們不要影響到我們……」組內一個負責清場的小哥忍不住說道。
只是他的話還沒說完,被一旁一個資歷深厚的前輩拉住了。
「少說兩句。」這個老前輩低聲交代道。
清場小哥看他表情不太對,想到這個圈子的複雜程度,也頓時閉嘴了。
可能,這是一個來頭不小的人物吧。
導演原本在看剛剛拍的那條回放,抬頭看到來人的瞬間,表情也變了變,眼底厭惡的神色一閃而過,起來的時候,臉上卻帶上了笑容,對來人道:「閻老闆,你怎麼親自來了,你看你想一起喝酒打個電話就行了,還親自跑來一趟。」
此時,這個滿臉橫肉的男人,閻歡的哥哥閻賓回頭,看著導演點了點頭示意道:「空了找你,不過今天我來不是主要找你喝酒的。」
導演張了張嘴,但是看閻賓這一副帶著火氣的樣子,還是閉嘴了。
這種人,雖說跟臭蟲一樣噁心,但是招惹起來,只會有更多麻煩。
多一事不如少一事,看他想做什麼再說。
閻賓依舊是那一副散漫的樣子,冷笑著來到了芸姐面前。
「陳文芸,我這幾年沒來看你,你記性倒是退化的很厲害。」閻賓伸出手,看樣子是要去摸芸姐的臉,被她一巴掌開啟了。
閻賓笑了笑:「不過你忘了沒關係,我記得就行,這次來也就是提醒你一下,免得這麼多年我沒來,你還當我死了。」
「我倒真是日日夜夜祝你趕緊死了。」陳文芸冷冷的說道。
她語氣中的咬牙切齒,那蘊在心底的怒意,聽得讓站在一旁的盛夏幾人都覺得心中一顫。
再抬頭看向芸姐的眼神,兇狠中泛著幾絲血紅,彷彿面前的真的是有深仇大恨的仇人一般。這樣的芸姐,盛夏從來沒有見過。
面對陳文芸的詛咒,閻賓卻是哈哈大笑起來。
「那可真不巧,我這些年,可是活得好好的。」閻賓環視了一圈周圍,看著這佈景道:「不過我看你這拍戲,也不錯吧,不過說真的,我有些後悔了,你拍戲拍的這麼好,我當年不該禁止你拍戲。」
陳文芸拳頭緊緊地扣在了一起,她可不會天真的以為,面前這個吃人血饅頭的傢伙,說出來的這句話真的是對當年自己惡行的反省。
果然,閻賓也沒有讓陳文芸接話的意思,繼續道:「那既然你現在還想演戲,當年我跟你說的話就作廢,當年我說什麼來著?只要我還活著一天,你一天就別想演戲,我要讓你後悔一輩子。現在這句話就廢了吧,你隨便演,想演什麼角色就演什麼角色,或者你說說你想拿什麼角色,我幫你要也行。」
「不過嘛……」閻賓臉上的笑意漸漸斂起,聲音也愈發冷了下來:「不過你也知道,我這人想來看重公平二字,我都打破我過去說的話讓你演戲了,我這丟了面子,當然得撿回來。」
「閻賓,你這混蛋又想幹什麼?」陳文芸身體有些發抖,不知是氣的,還是想到了過去那些不好的回憶。
「我也不幹什麼,我來給你一個選擇的機會。」閻賓道:「我現在給你兩個選擇,一,自己主動退出,老老實實的以後永遠不再演戲,那我就勉為其難的當做沒看到今天這一切,咱跟之前一樣。二,你隨便演,想演什麼演什麼,或是我說的那樣,你想演什麼角色告訴我,我幫你爭取也行,但代價就是……」
他指了指站在一旁的盛夏等人:「她們好像跟你關係不錯來著?那就讓她們替了你,你還在演戲一天,她們誰都別想有戲接。」
陳文芸的胸口劇烈起伏著,眼角泛紅:「多年沒見,你的混蛋程度更勝當年。」
「這件事,你不早就知道了嗎?」閻賓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