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尤其是許洛五官柔軟又有種……漂亮的意味,還留了一頭不短的頭髮,顧年禕甚至一度懷疑他的性取向是不是有問題,但從外貌判斷的話有點膚淺。但怎麼說呢,他在執法過程中也不是沒遇見過這樣的人,顧年禕有一回在酒吧抓打架的,兩個男人人為了個另一個男人尋釁挑事,抓捕時候那濃妝艷抹的0一動不動盯著他看,還對他眨眼。許洛他……身上倒不是那種粘膩感,還挺乾淨清爽的男人。
短短几步路,許洛並不知道自己從髮絲到腳趾都被顧年禕評論了一遍,正在捏著兩塊餅乾坐在樹下啃。
「……」顧年禕走過去,他還看著顧年禕,抬手對著他揚了揚。
「你熱不熱啊。」顧年禕用手背蹭了一下額頭的汗,「我看著都熱。」
「還好。」許洛含糊道。
「……你不會……」顧年禕道,「你不會真有兩條花臂吧。」
許洛聽完他這句話,明顯咀嚼的動作停頓了半晌,接著小舌頭舔舔伸出來自己的嘴唇,笑道:「我就是冷。」
顧年禕心道也不關我事,不打算糾結這個問題,在他旁邊徘徊了一下,拿了一瓶水,許洛忽然拉了一下他的褲腿:「顧警官。」
「?」顧年禕順著他的視線看過去,看見了停留在廚房外的正在晾曬的蔬菜肉類,和很多今日還沒來得及清洗的餐盤餐具,洗潔精流了一地,大水龍頭擱在幾個手推餐車上,正從軟管內流著細細的水。
許洛垂頭看了一會染有白色泡沫的水流,對顧年禕道:「外面這幾個車,你們查過沒?」
「查過了。」顧年禕含著水瓶說。
「兇手如果真的是食堂裡的人,只要用垃圾袋把胸器裝好放入餐車後推行出來,沒有人會懷疑。」許洛說。
「那那把椅子呢。」顧年禕道,「這餐車怎麼運出來?」
「倒也不用拘泥於是一把椅子吧。」許洛說,「或許也根本沒有,四根棍子支撐著,或是可摺疊椅,不要把它想像得太具象化了。」
許洛在地上,隨手撿了塊石頭畫了四個點,接著道:「就算椅子磨蹭地面後會留下的痕跡,事實證明,就算之前他經歷過這個姿勢很多次,哪怕無實物也沒關係吧。」
顧年禕不動聲色,手撐著頭,蹲在地上看他:「你的意思是,他不管坐著什麼,只要他就是這個姿勢,就可以。」
「嗯,是種猜測。」許洛喝了口水,「當然能找到實物是最好的。」
「哦。」顧年禕應了一聲。
「這是一種報復。」曾經許洛在他第一次來到這裡後,對顧年禕提出了這樣的一個概念,他還說「被害人在掩蓋事實。
他當時說話的臉,和今早顧年禕教授在影片中昏暗蒼白的臉,慢慢疊加在了一起。
「許洛。」顧年禕蹲在他的面前,直視他的雙眼,「你到底在引導我什麼?」
「引導你什麼?」許洛依然笑起來,「我只是基於目前證據的無意義推斷啊。」
「是嗎?」顧年禕說,「既然一上午都和我待在一起,為什麼會知道影片的事情?」
「……影片?」許洛還是笑道,「什麼影片?昨晚我的報告裡就寫了啊,虐待教授的事兇手做了可不止一次。」
「行。」顧年禕也勾著嘴笑,「裝傻是吧。」
他站起來:「我現在就去看餐車,不出意外的話,還真能找到點東西吧。」
第24章 餐車
顧年禕觀察著這個餐車。
後方是推桿和放置餐食的地方,前方是一個丟垃圾的雜物筐,不能放泔水濕垃圾。
之前他們已經考慮道運送出來的可能性,有對這幾個餐車過檢查。
顧年禕叫來了一個痕檢,許洛在不遠處看著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