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儘管這不大光彩。
可是要他一直忍耐下去未免太強人所難?
沈斯年不怕忍受這種錐心刺骨,燥熱難挨的痛苦,他害怕的是依賴期之後的發熱期。
如果前期沒有得到一定的安撫,他會隨時進入發熱期,隨時失去理智,變得像狗一樣搖尾乞憐,瘋狂求著對方標記。
與其承受這種屈辱,那還不如現在一刀把他殺了來得痛快。
和最可怕的情況比起,先前還一直糾結為難的少年,突然覺得主動去找白桃似乎也不是什麼丟臉的事了。
再加上就算他不承認,如今標記還在,他的身心都在渴求著和她親近。
沈斯年眼睫微動,深吸了一口氣準備往三班那邊過去。
不想一個易拉罐驟然從他臉頰邊擦過,然後「啪」的一聲砸在了前面的垃圾桶邊,隨即搖晃了下精準掉了進去。
「抱歉,手滑了。」
一個低沉的聲音從後面涼涼傳了過來,嘴上雖這麼說,可語氣高高在上,聽不出絲毫歉意。
他掀了下眼皮順著看了過去,只見一個黑髮藍眸的少年不知什麼時候出現在了他身後。
那易拉罐雖沒有砸中他,可擦過的地方還是火辣辣的疼。
沈斯年抬起手用指腹碰觸了下臉頰的劃痕,他的面板本來就白,這麼一點紅痕分外顯眼。
對於謝崢能夠做出這種事來他並不意外,從以前時候他就清楚得知道,謝崢和白桃本質上其實是一類人。
只是前者還有些原則,後者沒有什麼道德束縛罷了。
他深深看了謝崢一眼,對上那雙冷冽的眉眼時候眼神同樣是毫不掩飾的反感。
「是嗎?以你的身手,這麼近的距離還能手滑還真讓人意外。」
沈斯年薄唇微啟,對於少年的挑釁,風輕雲淡給予了回擊。
「看樣子再厲害的alpha到了分化期也沒什麼兩樣,照樣虛弱到手抖。」
「既然你身體這麼不適還是早些回去休息吧,要是你一會兒暈倒了我可幫不了你。」
原本想著去找白桃,但因為中途出了這麼個岔子,時間也來不及了。
於是他這般譏諷了幾句之後,也不管謝崢臉色如何,調轉了方向準備回教室。
沈斯年不想和謝崢起爭執,但是後者卻沒打算就這麼善罷甘休。
「站住,我有讓你走了嗎?」
謝崢走到距離他一步的位置停下,周圍的學生來來往往,卻沒有一個讓敢停下來圍觀。
一時之間走廊靜默得厲害,好似一根針掉落在地上都能聽到。
他也注意到了這並不是一個適合說話的地方,輕蔑地抬了下下頜,示意沈斯年去一旁樓梯口位置。
說實話,沈斯年並不想過去,也沒有任何想要和他交談的打算。
只是謝崢這人我行我素,他並不是在徵詢他的意願,而是先禮後兵。
他眉宇之間摺痕漸起,想著這裡這麼多人,但凡有腦子都不會把事情給鬧大。
於是冷著臉跟著他過去了。
「你究竟要幹什麼?剛才是你動手在先,我不記得我和你有什麼私仇舊怨,也不記得有什麼地方得罪過你。 」
沈斯年不想和他廢話,直接單槍直入地出口質問。
「你是沒得罪我,可你騙了我。」
他抱著手臂垂眸直勾勾注視著沈斯年,那逼仄的壓迫感驟然落在了他的背脊。
「我應該有警告過你最好離白桃遠一點,她是我的標記物件,你既然不喜歡她就別他媽招惹她。」
沈斯年一愣,聽了這話才反應過來對方指的是什麼。
因為昨日的事,昨日他和白桃在隔間做的那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