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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放心,我不會和他去看電影的。」
要想指望悶騷的老闆主動說出那句話看來是不可能的了。
就在趙洐鬆了一口氣之際,沈之堯忽然將自己的臉頰湊上去,在對方驚訝的眼神中輕輕啄了下他的唇。
「我剛剛看到您衣服上有個髒東西。」沈之堯臉不紅心不跳的順手理了理趙洐的領帶,「低頭的時候好像不小心碰到了什麼,應該不礙事吧?」
故意的。
他就是故意的。
什麼髒東西。
他就是想親他!
有外人在場時,稍微被握住一下手都羞澀到不行的小孩,在沒人的時候竟然這麼開放!
可是趙洐能說什麼呢?
他轉頭,看向小孩,認真的問:「你要不要再看一下。」
「我覺得我的衣服還是有點髒。」
第19章 君子報仇
沈之堯還在趙洐車裡的時候就看見自家客廳的燈大亮著。等開啟門,沈之悅正坐在沙發上等他。
或者說,那眼神,更像是準備「拷問」他。
和老闆的關係好不容易有所進步,這時候對上妹妹質疑的眼神,沈之堯難得有些心虛。
「盯著我看什麼?」他順手關上客廳的大燈,換成節能的小燈,「家裡的電費不要錢嗎?」
沈之悅的眼睛跟著他轉,「你回來晚。」她很少和他說超過兩個字的句子,這大約已經是極限。
沈之堯數了數,一共四個字,覺得進步很大。
「再多說兩句聽聽?」
沈之悅用眼神攻擊他。
沈之堯終於在眼刀中想起妹妹的問題,「你說我回來晚啊?」
「加班呀,陪客戶吃飯」。
成年人的世界就是如此樸實無華,一句加班,足以囊括所有晚歸的理由。
沈之悅依然坐在那裡,屹立不動,重重強調了兩個字,「很晚。」
沈之堯看了眼時間,發現竟然已經過十二點了。
想到最後在車上,他和趙洐那個差點擦槍走火的吻,沈之堯臉一熱,輕咳一聲:「都說了是加班了,你這小孩問題怎麼這麼多。」
他自動帶入大人角色,企圖讓對方閉嘴。
該解釋的都解釋了,沈之悅還是坐在沙發上。
這下,沈之堯也察覺出不對勁了。
「怎麼了?」
小悶壺以前並不是這種管閒事的性格。或者說,她根本不敢管他的事,生怕還沒成年就被他拉去抓壯丁當打工仔。
沈之悅努力把句子連在一起,「你以前。沒那麼晚。」
這個『以前』是指沈之堯還在金碧輝煌工作的時候。
金碧輝煌魚龍混雜,他通常是不敢在那裡待到超過十二點的,因此稍微撈點油水之後就會先回家。但是最近一段時間,大約是因為待在趙洐身邊很安全,讓他完全放鬆了警惕,失去了時間觀念,回家的時間反而比之前更晚了。
「老闆很壞。」沈之悅說。
她找來自己的政治課本,指給沈之堯看上面的話:資本主義來到世界上,從頭到腳每一個汗毛孔都滴著骯髒的血
沈之堯:「」
站在沈之悅的角度,趙洐老讓他加班是事實不錯。但是其中內情,沈之堯卻不能告訴對方。
他一個人欠人情也就罷了,總不能讓還沒成年的妹妹也早早背負起別人的恩情來?
趙洐對他的好,給他的恩,他遲早都要還給他。就算現在沒有能力,以後也要還。
但是沈之悅他只希望她能自由的去做她想做的任何事,不要有任何負擔束縛住她的手腳。
沈之堯醞釀了半天,只醞釀出一句:「